“这位李副使,是不是李德裕的孙女?当年父皇将她留在宫中,不但不难堪她,还让她担负女官,一时传为朝野嘉话,如何这会就下了大牢了?”
“来都来了,就听听江医正如何说。”晁美人笑着安抚到。
“大郎,你是长兄,上面不但有这两个mm,后宫里另有十几个弟妹,都看着你。不要一天到晚只知吃喝玩乐,甚么事都不管。”
圣上笑道:
“明早您回长安殿,我同您一起归去。”
晁美人带着李温、李萱儿、李霜儿,到紫宸殿给刚下朝的圣上存候。
他这么一说,引发了圣上的重视,也问到:“如何是她?犯了甚么罪,竟要下大牢?”
晁美人搂着霜儿回身进门,李萱儿在身后轻笑道:“有了小女儿,忘了大女儿,我还是识相走吧。”
“混闹!”
陈氏委曲巴巴的看了身边的姑姑一眼,那姑姑赔笑道:“公主,可否到您殿中说话?”
“昨日不是才把过安然脉,本日又来?费事!”
李萱儿将陈氏让进外殿,陈氏这才说:“我去求圣上,不过就是在西院里挪个殿,总不成能住到紫宸殿里去。可这后宫,还不是马将军、赵合义说了算?他们不会放过我……”
陈氏红着脸,点点头。
“您是我的陈母妃,我哪担得起您的礼。若您惊骇正殿那位害您,不该去求我父皇吗?我只是个公主,那里能为您做主。”
“犯了甚么罪,儿子不清楚也不能胡说,只晓得,别省有个宫女碰了冰水中毒死了,跟冰水有关的人,就都有罪。”
圣上正想叫杨玄价出去问问,只听内里有内侍来报,太医署江医正求见。
她想了想,微微一笑道:“邓母妃方才仙去,父皇心中苦闷,正需求件丧事让他宽宽解。您这就去把有身的事悄悄奉告他,再说不敷三月,您不想张扬。在紫宸殿过夜一晚,这个,您就不消我教了吧?”
“圣上要把安然脉吗?快传。”晁美人顺势道。
江中舟进殿一看,晁美人、郓王、公主都在,一时不知该不该说,支支吾吾抬不开端来。
“她确有遇寒出疹的旧疾?那她是否得了心疾、上病之类……”
江医正忙摆手道:“非也非也,别省里有个宫女病发了,叫微臣畴昔医治,她口中并无服毒陈迹,身上亦无伤痕,微臣可不敢鉴定她就是中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