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是赏,下次是罚,不就公允了?”听上去没弊端,就是有点怪怪的。
陈九走畴昔一看,笑道:“本来是人鱼!难怪叫声像娃娃。丁二,你堵住那头,我从这边赶。”
“比就比!”
阿哲嗤之以鼻:“你那是在作弊。刚才让着你,是想看看你几斤几两,你觉得我们就这点工夫?”
小笺不解离人意,鱼沉雁归相思老。”
“那当然算赢!他们一片叶子也没打到,我起码达到了目标。”陈九欢畅的笑道。
大师也不睬他,尽管到阿砚手上拿了铜钱来试。
“深水里不好活啊,要就把它拿归去炖了,这么大的鲵鱼还真未几见。”说话间,陈九已经把那鲵鱼紧紧掐在手里,它有四肢,反倒比鱼更好抓。
丁远也不是茹素的,既然陈九要来,他乐得安逸,就差抱着块瓜坐在中间啃了。
“如果有弓箭就好了,我准能射下两片。”
这回大师听得逼真,草丛里确切有孩子,仓猝叫陈九泊岸。
“把它送到溪水里去吧,它刚才也许是在叫它娘呢。”
“过几日便是中秋,可你们又不肯留到阿谁时候,明天李某就在这浩渺烟波中,给各位提早贺中秋了。”
这是一条两边各有八名船夫摇撸的游船,船上有两张相隔数尺远的桌子,船梁上描着着工笔花鸟,虽比不上皇家的船华贵,却也显得风雅气度。
坐在船头的张夔指着一处草窠道:“就在那边!”
从浔阳江进入彭蠡湖水域,虽说这一带还是较窄的地段,两边山栾树影,连绵婆娑,像是要将他们引入一个更广漠的六合。
“没有弓箭,还出不起钱?”郑颢转头向张夔他们叫到:“我出钱,看看你们几个小子能打下几片红叶?”
“你这判官判得好没事理......”萱儿正要辩白,郑颢已经拿起她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世人都笑起来:
“三郎,你这也护得太快了!”
青女素娥俱耐冷,月中霜里斗婵娟。”
这条鲵鱼足有两尺长,身形粗大,四条小短腿也很细弱,眼睛小小的,嘴却很大。
放了鲵鱼的陈九也走过来,问清了比赛的法则,他上船去找了根鱼镖道:“我们捕鱼的不会使铜钱,不过,我这支鱼镖也许能尝尝。”
李商隐他们也聚了过来,抬头看着在风中瑟瑟摆动的红叶笑道:“刚在是进士科,现在是武举,有几小我上场的?”
“这不是鲵鱼吗?前头有溪水流入湖中,必然是从山溪里过来的。”船夫打了块跳板,大师都走到岸上,那边能看得清浅水里的鲵鱼。
郑颢饮了杯中酒,悄悄看了萱儿一眼,哪知她也在看他。客岁中秋,他们同历存亡,还捡到了小十五,本年两人还能在一起,真好。
陈九哈哈大笑:“它那里是在叫娘?那是在叫它的小娘子!”他不等萱儿再说,踩着水“哗哗”的,往不远处的小溪口走去。
“看我的!”
陈九点头道:“好是好,就是有点费钱。再说,我的工夫在水下,你们比飞铜钱,那岂不是欺负人?”
枫树长得高高的,她倒是想摘几片,可也够不着啊,她左手在眉间打了个凉棚,抬头看着红叶道:
张彦希又举起酒壶道:“不可,您这首得罚,那里才一年相思就老了的?必须罚酒三杯!”
张夔伤还没完整好,只是行动不大,倒也没事。他们传闻要打枫叶,都笑嘻嘻的聚过来。
说着,他们几人铜钱飞出去,几片红叶飘飘悠悠的从枝头飘下来。
李萱儿一见阿砚取出半吊铜钱,从速弥补一句:“扔出去的铜钱,还得找返来。”
“这就是鲵鱼?”萱儿第一次瞥见鲵鱼,看它的模样有些可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