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京兆府内里就有人说,找京兆尹没用,要就去太极宫门外拦太子的马车。大师感觉这主张不错,一伙人咋咋呼呼分开了光德坊,往太极宫与大明宫之间的必经之路去了。
“启禀刘府尹,外、内里来了一群布衣,他们嚷嚷说要告吕国师,说他曾在东市摆摊做法,有人吃了符箓烧的灰,不但病没好,还把人吃死了......”
刘瞻还是很在乎崔公子的,并不因他父亲是凤翔节度使,而是他身在太医署,常常与皇室打仗,比他这个全都城最受气的从三品官,要更有机遇猜到贤人、太子殿下的心机。
马车里的李温不动声色叮咛阿楠:“状纸我收下了,当即把吕国师请到延英殿,本太子有不明之事要向他就教。”
他正翻着诗集,小内侍从大殿出来了,手里拿着的恰是那本名册。
“公主请留步!”
木蓝出来,手里拿着一条红罗丝帕。三人正要走,马公儒带着两个小内侍走了过来,冲着李萱儿的背影叫到:
有人递上了洋洋洒洒千字状纸,这都是有人替他们写好的。
哪知马公儒的目光落在并没有回身的木蓝身上,她两手生硬的揣在袖子里,看上去也有点严峻。
“哦?崔公子有甚么高见?”
李萱儿转过身来,扬扬手里的帕子含笑道:“帕子落在殿里了,我返来找本身的东西,莫非还要请马公公示下吗?”
马公儒绕到她面前,指着她的袖子道:“内里装着甚么?拿出来。”
“是我的帕子不见了,花圃里已经找过一遍没见着,估摸着是掉在大殿里了。”李萱儿转头叮咛道:“木蓝、郭淮,从速出来找找。”
“啊?竟有此事!多谢公子提点,本官晓得该如何做了。”
蔡少尹正要回身出去,崔瑾昀忙禁止道:
木蓝大气不敢出,渐渐腾腾从她衣袖里抽出一本卷着的册子,马公儒劈手抢畴昔,翻开一看,是本《北苑诗集》。
公然,回到紫宸殿,还是那几个保卫。他们瞥见公主过来笑了:“拜见万寿公主,小人得了公主犒赏,正愁没处谢恩呢。莫非是另有人藏在内里?刚才我们都出来查抄过了,没见着人啊。”
那几个龙武军互换了一下眼色,还是把殿门推开了。万寿公主并没有出来,她站在门外,保卫也不好跟出来,只好陪着站在内里。
马公儒将诗集还给木蓝,接过名册翻了翻,皮笑肉不笑的给公主行了个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