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还真当了摇尾巴狗,可惜被踹到了一边,设想着一只小赖皮狗摇着尾巴,不幸巴巴地低呜着在仆人的脚底下绕着,成果被仆人一脚踢到了一边,滚了好几个跟头,我已经忍不住笑了起来。
随即又嚎啕大哭起来:“我一身的武功啊,我那些用毒的技术啊,你们……你们都去哪儿了啊,返来啊!我甚么都没有了,活着另有甚么意义,我不活了……”
孙达明对劲地说:“你们有没有传闻过,练周天大逆转,每隔一百天就要练一次,这时他是没有力量抵当的。我之前把握到了他练功的时候,推算起来,另有十二天就是了,只要在第十二天找到正在练功的他,捻死他就像捻死只蚂蚁那么轻易。本来我和刺精之神筹议好了,到那天它会助我冲出去,我晓得他应当在甚么处所,直接就找到他杀死他。”说到这儿,只见他目光中透出了一丝凶险的笑。这家伙,看来是赋性难改啊。
我嘲笑道:“起内哄了啊,你那么经心极力地为他做事,如何又叛变了呢?”
长风拉住门的手停了下来,回身道:“有代价吗?”
长风说:“既然你死不了,还不幸巴巴地求我带你走干吗,你就等着天下毁灭了,你也能长生多好。”
孙达明斜睨了长风一眼:“嘲笑我吗?大丈夫能屈能伸,你觉得我弯不下腰吗?但他容不得叛变,我也只能等他把我折磨够了,某一天放我出去。”
长风问:“那么你说,有甚么体例能够撤除他?”
孙达明竟然不屑地哼了一声:“哼,井底之蛙!凭他一个龟缩在地下的小城主就想翻天吗?他也不想想,真要到了他毁灭了天下那天,人间荒凉,冷冷僻清,那里另有甚么兴趣?我甘愿做个乱世的财主,也不做季世的魁首,更何况又不成能让我做魁首。以是在胜利地节制了你以后,我就再也没有服从他的号令,我不想走那条热得逼人的路,也不想像小鸡一样被拎着过妖怪谷,更不想呆在这个靠人造而建成的地来天下。和内里的繁华比起来,这里就是人间天国。”
长风嘲笑道:“你惊奇我是如何破了你的宝贝吗?你觉得我不晓得,你的宝贝实在是这个。”说着,伸手到了孙达明额头。
孙达明大口残喘着,好不轻易喘上一口气,才问道:“它和我合作的……它……它如何会……节制我?你骗我!”
我真想揍他一拳,得寸进尺了不是?
孙达明说到这儿,满脸等候地看着我们。长风说:“以医学的角度来看,活一百二十岁倒是有能够,如果是三百多岁,那就令人质疑了。不过以你的说法,如果真的练成了周天大逆转,倒也说得通,只是,他既然已经练成了,又何必找很多人做活体尝试呢?乃至于伤害了那么多无辜的生命?”
孙达明不知如何,长长出了一口气,像是安了心。然后又献媚地说:“二位请坐床上,我坐地下就好。”
孙达明道:“他做那些尝试,有的是纯属好玩,有的是培养他的不死军,他现在有一支三千人的不死军,筹办在开释病毒以后,除杀那些没有死的试图抵挡的人。”
孙达明嘿嘿地嘲笑了一下,然后挺奥秘地放低了声音:“你们可晓得,阿谁城主是三百年多前的人吗?”
孙达明苦着脸说:“天下毁灭了,那些繁华也就消逝了,我还没有享用够啊。就算把天下给我,又有甚么意义呢?为此我早就劝过他,但他的态度果断,我也不敢再多说。可我真不想和他一起堕入那样的天下中去,我甘愿在我的小王国里清闲,那才是人生最大的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