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打了满满两大桶水,就见他伸脱手来,掌中高耸的呈现了一颗好似石头般的珠子,又是悄悄一晃,一股肉眼没法见到的颠簸缠绕在其身,然后他感到身材连同水桶都轻飘飘的,好似没有重量普通,脚下一蹬,向墙边的水缸飞奔而去。
“猜对了!”小乞丐浅笑着点头。
“哗……哗……哗!”
手臂上尽是淤青,锦儿惊呼了声,待对方看清花痣,赶紧放下衣袖。
锦儿歪着头仿佛想了一下:“我也不清楚啦,不过听小厮们说,一些长得白净标致的男孩子会被抓去当兔爷,他们一听到这两个字,都是一副非常惊骇的模样,想来必然很可骇吧。”
“啊!”
“噫,竟然都挑满了!”
“你是……内里的乞丐?”她有些游移的问道。
锦儿的身躯微微一颤,似对名字有所反应:“我那里晓得她叫甚么,青楼中的女子,向来都只要代号,像牡丹啊石榴啊甚么的。只要那些头牌、花魁,才有资格具有本身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