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止!”刘紫菁从深思中醒过来,拉开左轩。傻傻盯着那还在冒寒光的寒月宝刀,哈腰捡起刀,顺势入了鞘。
咦?那天在芙蓉渚我不是把她搜了个遍吗,当时候如果眼尖发明这把匕首就不至于明天这伤害的地步了,眼尖个毛线啊,老子是全程闭着眼睛的好么。
“谨慎走火,谨慎走火。”左轩特长推了推那非常锋利的匕首,却瞥见了刘紫菁嘴角闪过的笑容,顿时明白这小妮子本来是想恐吓我来着呢。
“刘女人,这话我就要好好辩白辩白了。正所谓凡事都讲究个先来后到,戏弄人也是如此吧,我这也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呀。”
“呸!谁要你这劳什子珠子了,谁和你有过命友情了。我待你朴拙笃意,你到处却出言轻浮,辱我明净。”刘紫菁说完手又往前挺了一下,嘴上倒是暴露一丝笑容。
她笑容险恶,目光扑腾腾射向左轩,后背仿佛还藏有甚么东西。
既然这么想玩,那我卧龙先生就好好陪你玩玩罢。
“你――巧舌如簧,言辞抵赖。和你那徒弟尽学些傍门左道,所谈之论,毫无豪杰气势,所做之事,都非豪杰所为。”
“刘女人,你这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呢。这宝刀代价多少无人见证,我的宝珠代价一箱金子你也是在现场的啊。不过呢,鄙人固然从不做亏蚀的买卖,但是你我也是在一个屋檐下住过,有过命友情的人,正所谓一日同屋百日恩,这情比金坚,交谊无价,你要真想要我的珠子我必定是会给你的嘛,不成能你想要我还不给你吧。”
“蜜斯,搞清楚状况啊。你现在站的是我的寝室,你们这些当代人如何把男女授受不亲这句典范古训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呢。这万一如果我在这里换衣服,让你看个精光,我左轩堂堂七尺男儿,岂不是纯洁不保了呀。”
“哼!如此心虚慌乱,公然是做尽负苦衷。”
左轩心道:“瞧这小妮子焦急的样,貌似很看重这把匕首呢。莫非是情郎的定情信物?”
“啪!”
嘴上倒是赔笑道:“刘女人,别冲动!别冲动!我们是文明人,凡事以文明体例处理。”
左轩见激将法不可,急中生智,话锋一转说道:“刘女人!你这宝刀那里来的,好生精彩新奇呀,莫非也是从老王先生那边买的?正所谓宝刀配豪杰,珍珠衬美人。哦!我明白了,你是看上了我那一箱金子换来的东珠,想要拿这宝刀来换?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这宝刀固然精美,但毕竟不值几个钱,怕是一箱刀也换不了我这代价连城的东珠呢。”
左轩吓了一大跳,定神一看,倒是刘紫菁。
“左公子,你如何样了,我……我不是用心的,我真不是用心的,你别吓我啊。”
用完午膳,告别霍旦。
“一屋不扫,何故扫天下?”刘紫菁细细咀嚼起了这句话,这句出自面前这个没有半点豪杰气势的男人的话,却让她感觉那么公理凛然,那么荡气回肠。她一时语塞,竟不知再如何辩驳左轩。
“奉求!有点公德心好么,进屋请拍门好么,人吓人吓死人的呀!”左轩没重视到刘紫菁的神情,下认识地抱怨道。
“哎呀!我们聊这么些沉重的话题做甚么呢。刘女人,你这宝刀还是交给我保管吧,女孩子家家的,整天带着把刀放身上打打杀杀,很伤害滴。”左轩说完,起家就去捡地上的匕首。
左轩颤抖道:“刘……刘女人,你别……别乱来啊。我这一身老腊肉,味同嚼蜡,你吃了会咯牙的。再说了,你如许滥杀无辜,草菅性命,会大大屈辱你们鼎鼎大名的茅山道派名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