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幅被展开,我的脸刹时黑了下来,有人憋着笑意,却不敢张扬猖獗。第二幅画的伎俩比第一幅也高超不到那里去,如出一辙的低劣,画了一只落了毛光秃秃的凤凰和一只鸡,一样注了然笔墨,讽刺我这有朝一日落了毛的凤凰还不如鸡,我的手在袖间紧握成拳,一道寒芒扫向臻妃,她昂首与我对视,四目相对,尽是电光火石的碰撞,只差将对方烧个外焦里嫩。
公然,臻妃一听行大礼几个字,神采一黑,但立马换上一副轻视的神采,右手小指文雅地掏了掏耳朵,冷声道:“哟!本宫这耳朵不太好,公主说甚么来着,如何听不大清呢?”
我心下一怒,今儿这礼,你行也行,不可也得行,管你多么身份,在我这儿甚么都不是。
我眯着眼睛盯着臻妃,得,在这儿给我装是吧!我嫣然一笑,讽刺到:“臻妃娘娘看起来年纪悄悄的,怎的这耳里比七八十岁的老妪还不如呢!方才本公主话说得也不小声呐,娘娘可得谨慎着些,只怕是未老先衰,这耳力、目力和味觉的服从先阑珊,再就是这面貌呀!这要让皇兄晓得了该如何是好啊!”我一边危言耸听地唬着臻妃,一边假装惊奇地用手捂住了嘴巴,我就不信她臻妃还坐得住,这宫里的女人最在乎的就是这副皮郛,如果大哥色衰,该如何获得盛宠呢?没有了恩宠还不如死了痛快。更何况是臻妃这类圣眷优容的。
我没有立即起火,只是将目光转向臻妃,只见她挑衅地对劲一笑,接着命宫女展开第二幅画轴,其别人都捏着一把汗,猎奇臻妃这第二幅画面内容,也有个别人抱着看好戏的心态,跟着严峻。
臻妃一惊,不明以是地看着我,我接着到:“臻妃娘娘是不是该向本公主行大礼了呀?”原非正式场合只要行常礼便可,我用心说大礼,细细盯着臻妃的反应……
臻妃闻言,行动一滞,吃过先前的亏,不敢再轻举妄动,厉声对她身边的宫女喝道:“取本宫的贺礼来!”说着,眼里扬起一抹挑衅。
我见状,奸计得逞般走到了臻妃面前,抬高了音量,在场的人倒是都能听清楚的,接着说:“恰好,本公主游历之时识得一名专治这方面的高人,要不举荐给娘娘?”
谁知臻妃冷哼一声,高高地昂着头,像只傲岸的孔雀普通,不屑地扬声道:“方才那几个贱人都不必施礼,本宫又凭甚么要给你施礼,你觉得你是谁?不过是凭运气麻雀变凤凰的乡野丫头,本宫多么身份,向你施礼,的确笑话。”
不出我所料,臻妃确切被吓了一跳,目光恨恨地对着我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