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们走后,欧阳止盯着我看了几秒,挤出了两个字,“还行。”我嘴角抽抽,还行?明显你的行动已经透露了你好吧!我一想起刚才的景象,又忍不住想笑。
佩儿和几个侍女应了一声,便乐呵呵地替我换衣。月红色的广袖上襦,及肩而下绣了大片的梨花,而花蕊则是用小巧小巧的黄色宝石装点而成,用极浅的绿色绣成叶子,全部画面美而温馨。梨花一起向下,在间隔袖口一尺宽处便戛但是止。下裙前可盖脚,后则曳地,胸前一抹浅妃色将上襦和下裙隔分开,嫩黄色的束带在胸前标致地系个结,直垂至膝下。下裙一样的伎俩绣了一支梨花带雨摇摆生姿,配上浅黄的披帛,再加上佩儿为我梳好的飞仙髻,左插一支凤蝶戏花的琉璃珠花,右着木兰花步摇就算穿戴整齐了。
我细心一听,仿佛是哪个宫里的娘娘在经验宫女。我摇了点头,妃嫔经验宫女罢了,再普通不过,别说是经验了,主子弄死了个把宫女也不是甚么了不起的事,算了,我夙来就见不惯这些娘娘的做派,还是眼不见,耳不听为净,我回过神正筹办分开。
马车一点点地向皇宫驶近,我的心也跟着严峻起来,一别七年了,自嫁到龙泉,就没返来过,物是人非,我竟不晓得该如何去面对。我心跳加快,手心微微冒出盗汗……
小银子带着我们一起来到了御花圃,便对着欧阳止道:“公子,皇上在兰亭等您,请随主子来。”
三今后。
屋里的世人被这一幕逗得一个个憋着笑,我哈哈地笑了出来,佩儿一向憋笑地扯我的衣袖,欧阳止难堪地咳了一声,目光冷冷地扫了过来,怒声道:“杵在这里做甚,都没事干了吗?”
欧阳止一早便派人给我送来了几套宫装,侍女们恭恭敬敬地端着衣服向我行了礼,将衣裙展开,此中一个侍女说:“女人,主上说让您选一套,本日宫宴上穿。”
我一听,噗嗤一笑,在她头上狠狠敲了一下,嗔道:“你这丫头,胡说甚么呢!”
我拾起月白的面纱遮了脸便跟了上去。
我百无聊赖地打量着御花圃,那么多年了,这御花圃还是畴前的御花圃,一点儿没变。还是是群芳环抱,各种奇花异草在这里争奇斗艳。假山荷池,亭台水榭还是如初,畴前早已将这些风景都看厌了,现在也不想睹物思人,我一阵欣然,干脆找了个亭子坐了下来,看着御花圃的风景发楞。
我点点头,双手握成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