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欧阳止‘皇’字还未出口,就被采碧一声嚎啕大哭给硬生生打断了,边哭边不断地叩首,额头生生磕出了血。我扫了一眼采碧,为了臻妃,她可真是豁出去了,对本身真够狠的。絮儿那副不幸的小模样比拟之下可减色多了。
臻妃带着一干残兵败将从速从地上爬了起来纷繁跪地给皇兄存候,我从速扶起絮儿,主仆二人跪地,摇摇摆晃的相互搀扶着,我身子一软,差点直直地向前栽去,幸得絮儿眼疾手快地拉了我一把,不然这会子我就该和空中密切打仗了。我感遭到黄兄的目光一向落在我的身上,想必方才一幕定也落入他的眼里了。
未几时,之间絮儿的睫毛悄悄颤抖着缓缓展开眼睛,开口第一句便焦心的问:“公主,你没事吧?”
“只是甚么?”皇兄冷声问。
“够了!”皇兄不耐烦地打断了采碧,目光移向臻妃,面色不善,“当真如此?”
采碧被这天子怒吓得身子一抖,忙不迭地叩首,嘴里喊到:“皇上,奴婢不敢扯谎,更不敢歪曲公主。只是……”
我暗笑,絮儿这一半是真的替我委曲,另一半则是演技。就连我方才的向前的那一跌,也是一半真一半假。就在皇兄进门的刹时,大师都忙着存候,我趁机贴在絮儿耳边叫她共同我,但并未多说,不想这丫头倒是会心的快,共同得不错。如许一来,皇兄见了,不管臻妃明天的目标是甚么,他定偏我这边多一些。
皇兄不晓得在想些甚么,手在袖间握紧,声音里多了几分厉色,“公主身子未愈,衰弱成如许,如何把你的人伤成如许,嗯?你带了这么多人来是想干吗别觉得朕不晓得,投毒一事你可还没脱了干系,朕都看在你父亲的面上没究查了,本日,若你拿不出证据,就别怪朕不顾情分,治你一个歪曲长凤公主之罪!”
采碧的话让皇兄身边跟着的统统人都大吃了一惊,目光皆移向我,意味不明的打量着。皇兄听完后更是怒喝一声:“大胆!”底气严肃实足。
采碧一边叩首一边哭着说:“皇上您可要替我家娘娘做主,别让别国的特工给蒙骗了,冤枉娘娘。”
皇兄扫视了一片狼籍的院子,赤衣嬷嬷的尸身躺在廊下,地上皆是血迹和断作两截的圆棍,木屑散落一地。臻妃身后跪着绿衣嬷嬷被我挑断筋脉的双手还在往下汨汨淌血,橙衣嬷嬷脸肿的像猪头,而白衣嬷嬷至今还倒在地上昏倒不醒。其他几个寺人也中了我的毒针,面色发紫,歪倾斜斜的跪着。他神采冷了几分,目光定在了我身上,沉声问:“这是如何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