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兽,将面对一其中阶武宗的猖獗追杀。他们的日子,将必定不会安静。
但天罚之力如跗骨之蛆,短时候内很难将它完整解除体外。
“阿狸,啊狸狸!”小晴见谢听风到来,拍着胸脯,大声尖叫,向他邀功请赏。
奇特的是,谢听风仿佛是未尽尽力,忽快忽慢,始终和苟雄保持着必然间隔。仿佛成心指导着苟雄在荒山野岭中穿越,向着远处遁去。
苟雄的左胳膊从肩膀处被一剑斜斜斩下,鲜血喷出,如烟花绽放。
催动神识,往洞府里探去,内里空空如也。
“这是妖兽的音波进犯。坏了,上了这个小牲口的当了!他这是调虎离山,我的孙子有伤害!”
任凭谢听风如何挑衅,苟雄头也不回,飞奔而去。
他看着本身的洞府,依山傍水而建。洞府的上面是峻峭的大山,树木林立,灌木丛生。洞府的中间是一汪水潭,潭水很深,水面微波泛动。
他脑中灵光一闪,计上心来。
“就是你这只妖兽,杀了我的孙子,你才是祸首祸首。我必然要杀了你!”
现在,光芒大放的风影照顾着紫色劫雷的天罚之力也迅斩而下!
苟雄从速服下几粒疗伤药,催动真气想把进入他伤口的劫雷能量排挤体外。
想到这里,他又吞下两粒天剑宗的独门疗伤药“清靥丸”,抓紧疗伤。
“阿狸,阿狸!”小晴听了,一脸高傲,咧着嘴不住点头。这个吃货,只要能吃到烤肉,就是天下最幸运的事情。
他屏住呼吸,隐息诀催到极致,就像一块石头贴在潭边,毫无活力,一动不动。
那只妖兽早已不见踪迹,除了前面死的那八个弟子外,地上又横七竖八躺着十几个内门弟子的尸身,苟雄的孙子苟乃河鲜明在列。这些人死相极惨,都是双耳流血,咽喉被利爪贯穿。他们睁着惊骇的眼睛,明显死前曾受过极度的惊吓。
如果,光阴能够倒流,他不会让孙子与人树敌,也不会带着孙子前来寻仇,更不会丢下孙子前去追击谢听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