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八和老四一样,常常被老康派出去办差,成果阴错阳差下,今儿才有幸一睹其庐山真脸孔。说实在的,有一点点绝望,本来觉得应是‘论高雅似竹露清风,看风韵是明珠玉润’,但实际上胤禩的边幅在其众兄弟中并不算超卓,雍容不及太子,儒雅不及老三,气度不及老四,也没有老九的‘冷傲’老十的豪宕,十三的俊朗十四的野性……“九弟!”八阿哥也快步迎了过来,两兄弟遵循满人风俗,贴贴脸颊撞撞双肩,然后就相互来了一个托尔斯泰式的热烈拥抱,好的,好的就跟穿一条开裆裤似的。
这个题目还用得着思虑吗?我笑答:“在这类环境下,当然不能是我跳下去与您共死,而是您爬上来与我同生才对呀。我们居高临下,将那些无耻恶狼骂个别无完肤,让它们鄙人面干瞪眼儿,看得见吃不着,岂不快哉?”
“八哥,你返来了?”老九爬了起来,又一把拉着我迎了上去,啊?他是八阿哥胤禩!八面小巧得月多的笑面佛?
俄然发明大腿上多了一个西瓜,哦不,是或人的脑袋,喂喂……要醉卧美人膝,也要先收罗我的同意吧。
半晌,那边发话了:“董鄂格格此后别再唱这些怪刺耳的歌了,九爷我不爱听!” 风水轮番转,这厮还挺记仇的嘛,竟然把我早上说他的话几近原封不动的还了返来,都听完了才说不爱听,真是……还好,这会子终究肯把头偏过来了,额头上的那片暗红仍然叫人触目惊心,我下认识的伸手触摸了一下,他疼的一缩。
“赴福建办完学差后,我向皇阿玛请旨,皇阿玛便让我不必返京,直接到木兰围场交旨……”胤禩又将含笑的目光投射到我这边:“嗯……如月下梨花,雪中梅蕊,晶莹剔透,冰雪聪明……我猜猜看……必然是惠妃娘娘常常挂在嘴边的董鄂格格!”
老十和十四急的团团转,我也恨的不可:本身的亲儿子啊,他也下得去手!这个老九也如何这么不费心,万一留下个脑震惊的后遗症可如何办?……他会去那里呢?
老九被老八拉到一边促膝畅谈,老十、十四和我则一人衔根青草,一边躺在草地上舒畅的沐浴月光,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随便侃大山……实在这位老八还真算是小我物,胤禩虽为康熙之子,但因其母卫氏出身辛者库罪籍(属于清朝八旗官员获咎后,他们本人及其家眷被编入辛者库,成为戴罪奴婢,以示惩办),故少时在众皇子中并不得贵重,颇受礼遇。胤禩出世后,康熙嫌卫氏出身寒微,将他交由大阿哥胤禔之母、惠妃纳兰氏教养,是以他与惠妃以及大阿哥的豪情甚亲。但就是这位出身最寒微的熙朝皇子,恰好雅量高致,才具出众,垂垂脱颖而出,
能犟嘴,可见是没甚么大碍了,不由心中一喜道:“错,我大半夜找的普通是夜壶,而不是枕头。” 走畴昔坐在老九中间,这厮却很不给面子的把头偏到了另一边……奇特,在找的时候明显有一肚子的话,找着了结一句也想不起来了,哎呀,找不到说的,就唱好了:“在我心中,曾经有一个梦,要用歌声让你忘了统统的痛,光辉星空谁是真的豪杰?……祝贺你的人生今后与众分歧。掌控生命里的每一分钟,尽力以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