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前面这条大河啊!蜜斯竟然不知?来……我的船就在不远处!”萧子歌欣然前行,朱云莺虽是美,可跟朱云雀比拟,真是相差太远了。她虽入花楼,却仍然如此的得体,骨子里却仍然保存着那份高雅。不像朱云莺盛饰艳抹,珠翠浑身,贵气不足端庄不敷!妖媚招摇,娇声魅语的,千方百计地吸引他,还要让他捧她做落月楼的花魁。真让他无语,好似她的志向便只要花魁了。“蜜斯,我还是陪你去吧,不然……”碧玉忍不住拔腿上前,夜倾城突得转头,冷酷的号令声不容置疑:“我不喜好一句话说二遍!”
“蜜斯可传闻萧廉的名字,便是我爹!当年我爹曾遭人谗谄,几乎砍头。是相爷还我爹明净,救了我爹。相爷与我爹结为兄弟,只是相爷命我爹,移居江南,不得再入京,也不要跟他联络。也是相爷,给了我爹一大笔钱,让我爹到江南经商。颠末十几年的打拼,我萧家不负相爷所望,我萧家在江南商道,首屈一指。但是,相爷却向来没有派人来,我爹也不敢自作主张!现在,相爷先逝,我爹再坐不住了。我爹命我前来援救,我爹命我寻觅金锁的钥匙,不知二蜜斯可有?”萧子歌说着,从脖子上摸出了一把金锁,递给了夜倾城!水光倒映下,夜倾城看到了一个鱼型的小锁,做的非常的讲求。内心倒是尽是疑虑,朱少敷为何救了人,结为兄弟,又不要相见呢?这金锁又代表着甚么呢?是定情之物?倘如果定情之物,朱少敷为何又将她送进二王府?但是她不记得,甚么钥匙了。因为她不是朱云雀,谁知将这东西藏在那里,还是扔了……
“坐井观天?小生,另有楼下的这很多人,可都觉得蜜斯在望天思家呢?小生姓萧,萧子歌,敢问蜜斯贵姓……”萧子歌抑住激烈的赞叹之色,深怕她不屑一顾。如此空灵秀色,又是如此天姿国色的女子,真是可贵一见!这落月楼不愧是天下第一楼,比尽后宫!
“帮我,如何帮我?你又为甚么要帮我?你晓得朱家犯的是甚么罪吗?天子说我爹是先太子东星羽墨的余孽,本来是要灭九族的,你就不怕被扳连?”寒夜里,四周一片乌黑,只见他一个身影。夜倾城满身的防备,不敢有涓滴的松弛。
“相府的事,我也传闻一些。我听莺莺说,相爷过世时,最后一个见的是二蜜斯!相爷将相府的事,也都交给二蜜斯。二蜜斯真是女中豪杰,传闻二蜜斯在宫里受伤了?这是为何?皇上鞭挞二蜜斯吗?不晓得,现在伤可好些?”夜色里,萧子歌轻声探听!不时,四下看望一下!
“萧公子请我夜游浔阳江,一会儿就返来……”夜倾城淡淡隧道,看她的神采,尽是担忧,好似怕她跑了似的。碧玉是如何也比不过翠玉的,她也不能可托任这个丫头!
“好!”夜倾城淡然一笑,跟着他提步下楼。统统人都投来恋慕的目光,有人大声笑嚷:“萧公子,你可真是小落第后,大落第,艳福不浅啊!”
“是……蜜斯……”碧玉的声音微微颤抖,缩了缩脖子,怔怔在立在了原地。萧子歌叹佩地瞥了她一眼,抬手相请。沿着江边而行,江风带着寒气,吹得她的裙子飞扬。夜倾城见四下无人,淡淡隧道:“萧公子,想暗里里跟我说甚么?如果想说朱云莺的事,那就免谈了!我是我,她是她,我们情如陌路!”
“我也传闻了,蜜斯是……”萧子歌眸光探转,她的神情是如此的淡定,便是没有笑意,却仍然美的让人叹为观止。落月楼里,美人很多,但是像她如许气质如兰,又是刚毅不凡的女子,倒是未几。“朱云雀……”“本来是二蜜斯,幸会,可算见到你了!不知可否,能暗里跟二蜜斯,说上几句!”萧子歌提步上前,轻声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