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站在离他几步远的位置,手中那根腰带一甩一甩的,仿佛他手一松,那轻飘飘的玉带就要随风下楼而去。
李明远就势锁住秦风的行动,涓滴马脚都不露,一点也没有要纵他去留的意义:“本世子倒是不知,你一个唱戏的,能帮我甚么忙?美人计?还是给我来一出儿暗度陈仓?“
秦民风定神闲,岿然不动。
秦风耸耸肩,不甚在乎:“晚之天然不能能人所难,世子爷想本身找也能够,不过是多花些时候罢了,我信你。”
前边儿指不定挖了甚么坑等他跳呢。
还他娘的有下次?!
如果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光腚出场就太他娘的丢人了。李明远想,也不晓得底下那边三层外三层黑压压的人,现在,跑到这处所来看戏还是来看我。
固然这便宜占起来应当蛮舒爽的,但是有毒的肉再好吃,也是会死人的。
李明远的眼神儿一向盯着那根腰带,秦风的手动一下,他就跟着移一下目光,很像那被挪动的不调儿吸引了重视的猫儿。
更何况,李明远压根儿不信秦风。
听出来是一回事,愿不肯意接着听就又是一回事。
秦风就是用心的!
李明远捂着裤子,想摆出一张大义凛然的脸,但是行动实在太鄙陋,实在跟那矢志不渝的神采不太相配,只得放弃,随后暴露一副咬牙切齿的神采:“本世子不喜好奉上门儿的。”
他说完,一点儿也不担搁,提步就走,那法度快的如惊鸿照影普通,一闪而过,饶是世子爷想要趁机行动,都没有抓住机会。
此人处心积虑地引他中计,又一口说出背后藏的那么深的东西,可见城府不浅,动机不纯。如许的人,又是个风月场里滚过的伶人,谁晓得他笑是至心还是冒充,更别提他主动提出帮手了。
但是裤腰带还在秦风手里,他总不能就这么捂着裤裆走出去,那太丢人了他接受不起,同时他也不能放手让裤子掉了,那何止一个风吹光腚好风凉。
开锣退场一幕大戏,你一个内行跟着凑热烈,如果没我给你指路,你连词儿都串不上,更别提搞明白这戏演的甚么、为甚么演了。
秦风苗条白净的指尖绕着李明远的腰带转了一圈儿:“世子爷,您……如何这么不解风情。”
“别严峻。”秦风低笑道,“我只是想让世子爷把那东西拿到我面前来开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