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姓中年静坐不远处,目中微微闪动,似想上前与叶纯阳说些甚么,见其入定,便杜口不提了。
看叶纯阳没有贰言,陈姓中年旋即挥手命令原地驻扎,一行三十来人当即驻步扎起帐篷,而修为高一些的保护则原地打坐,闭目养神。
光膀男人奸笑,一口白牙在夜中显得非常森寒。
听他现在所言,莫不是再有盗匪攻击?
但是,当叶纯阳看到此人与其手中宝镜之时,面上微微一怔,然后回身望向陈姓中年,心中出现些奇特之情。
“哼!宵小盗匪,若让你如此走掉,小老儿本日起不白跑一趟?”
叶纯阳不动声色的点头,现在只要不呈现法力期的妙手,他自有信心能够应对。
回想本身各种奇遇,叶纯阳幽幽一叹。
莫问仙面露调侃,原地未曾挪动半步,只抬起虚天小巧镜往光膀男人身上一照,后者当即惨叫出声,血肉之躯敏捷溶解,转眼仅剩一堆白骨。
阴暗处,跟着一阵粗暴的声音,丛林中悉悉索索呈现数十个行装奇特之人,竟都是筑基修士,而那领首一名光膀男人则到了筑基前期,与叶纯阳修为相仿。
光膀男人望着半空中呈现的老羽士,脸上突然变色,惊骇间顾不得别人,回身便要御器而逃。
氛围俄然呆滞。
那一日,他也是如此这般跟着车队前行。
不过固然难以置信,叶纯阳却也未曾将此事放在心上。
几声连响,金光所到之处,仿佛利剑般穿透万物,一众盗匪惨叫都未能收回,便已随他们头子而去了。
这时陈姓中年昂首看了看天气,叹了一气,道:“天气已渐入夜,看来明天我等是没法赶到越山城了,是以还得劳烦叶道友再保护一夜了。”
其手持一面金铜镜,嘴中收回明朗的笑声,呈现之时微看了叶纯阳一眼,神采中透出几分惊奇。
此事倒也在叶纯阳料想当中,毕竟以各派强势,化血门毫不成抵挡。
叶纯阳顿了半晌,而后随便的道:“鄙人对中间的头颅略感兴趣,想讨来一用,不知中间可否相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