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女人终究要发狠力了,就差这临门一脚。
……
她竟然不晓得,谢昌有这么多私房钱。
“我明白了,那二是甚么?”
春柳柔声开口:
谢锦姩想了想,“你呢,就仗着肚子极尽娇纵,祸国妖妃那一套晓得吗?如何横如何来,到处跟刘惠兰作对,奔着把她逼疯的架式用力作妖,就行了。”
只是如果你敢耍小聪明,或者对我有异心,我绝对会把你和你儿子碎尸万段,记着了。”
朱妈妈更是眼冒绿光,这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就跟祖母说伯爵府的高朋就要来了,家中不好太寒酸,免得让高朋见笑。”
医女名为茵娘,因为谢锦姩的原因,柳姨娘很信赖她。
刘惠兰气急,“小娼妇,你胆量大得很呐,看来不给你点色彩看看,你不晓得我的短长!”
远处树后,谢锦姩远远地看着,眼中闪过一丝兴味儿。
柳姨娘严峻地咽了咽口水,刚才那一刹时仿佛有一股寒意从脚底窜到她天灵盖。
要不了多久,谢胜就会回到二房。
刘惠兰刹时火冒三丈,她生过几个孩子,谢昌从没对她说过辛苦。
一场闹剧越闹越大。
“对了女人,李妈妈说今天下午修园子的工匠就要入府了,她让吴四和张富两个管事的监工,只是……”
“夜深了,柳姨娘慢走,重视脚下。”她挺困了。
“这个柳姨娘可真成心机,刘夫人现在杀她的心都有,她还越说越来劲了。”
“刘惠兰被她缠得焦头烂额,就没有那么多心力去刻薄胜哥儿,也得空顾及过继的事了。”
“我要你放弃妄图,别希冀二房会过继你儿子了,这是一。”
十几岁的年纪委身给一个老瘸子,也是不幸人。
柳姨娘躲在茵娘前面故作惊骇,言语更加挑衅,“夫人好吓人,怪不得主君那么说你。”
柳姨娘哑然一笑,“实在我也是,只是之前没胆量做过火,现在有你给我撑腰,我可不怕她了。”
谢昌一见心疼坏了,软玉温香在怀,又是他最疼最宠的娇妾,他哪另有明智可言?
但是有茵娘拦着,没人能近柳姨娘的身,
谢锦姩抬眸,一双含水美眸直盯着她的眼睛,
“主君,奴婢还想要新金饰,你瞧我的打扮匣子里有多寒酸,前两日见到二房的姩女人和萤女人,奴婢真的好生恋慕,奴婢命苦,这辈子也没见过翡翠镯子。”
谢锦姩气定神闲的,晃着团扇道:
“主君~我的衣裳都瘦了,会勒着你儿子的,奴婢想要新衣裳。”柳姨娘挽着谢昌撒娇。
谢锦姩承诺要给柳姨娘的医女,已经悄悄入府了,那是从伯爵府三舅那边借来的人。
谢锦姩已经开端等候了。
刘惠兰的眸子子都快瞪出来了,诘责道:
说实话,你让翠翠跟我说那些话的时候,我挺欢畅的,凡是我脑筋普通,都不会对你有异心。”
柳姨娘眨了眨眼睛,故作无辜道:
她停顿了一下,“只是老夫人那边很有微词,说好端端的修甚么园子,太费钱。”
“主君说这都是小钱,过几日还给我买呢,夫人莫非没有吗?”
“好好好,都依你。”
快了快了,现在祖母松口了,大伯也松口了,他但是最难啃的骨头,一坎又一坎,已经挨个翻越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