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谁贱妇如何还不来?闯了祸当缩头乌龟,去给老子把她叫来!”
……
去的路上,谢流萤压着嗓音指责道:
“母亲我实在是冤枉,我走在路上好好的,这小贱……柳姨娘见了我就开端夸耀,甚么镯子一百两,簪子八十两,一身叮了当啷的,把几百两银子都穿戴在身上了!
“还不快去请大夫!”谢昌抱起柳姨娘往北院跑。
“传闻柳姨娘动了胎气,我如何能不来看看?大夫是如何说的?”老夫人体贴道。
“求老夫人宽恕,奴婢不能给老夫人存候了,刚才大夫说是动了些胎气,但是幸亏胎儿无碍,吃几副安胎药就行。”柳姨娘灵巧作答。
谢流萤深深皱眉,“母亲!这么大年龄还闹上县衙那是多大的笑话,大姐二姐的脸面你不顾了?衍哥儿的出息你也不管了?少说这些气话吧。”
“您是没碰到奴婢,那是因为有下人拦着,若没有茵娘和翠翠她们,奴婢和腹中孩子早就下鬼域了呀……”
这俩老伉俪吵得不成开交,屋顶都快让他们翻开了。
“大爷他刚才把柳姨娘抱走了,女人你快想想体例救救夫人呐!”朱妈妈吓出一身盗汗。
她看向刘惠兰,眼神也冷了些,问责道:“惠兰,你刚才不是说有难言之隐吗?现在能够说了,到底是因为甚么,你一个做主母的,竟然能把妾室吓得动了胎气?说!”
“你这死丫头如何句句驳我!那你说该如何办?”刘惠兰也急眼了。
他剜了刘惠兰一眼。
刚才在外头他顾忌脸面不好脱手,等刘惠兰来了,他非得替杏宝报仇!
“没事就好。”老夫人也放下心来。
见谢流萤一来,刘惠兰像是有了主心骨,一把抓住谢流萤的手,
说着,茵娘就把袖子撸了起来,只见那胳膊上有青肿陈迹。
“你!”刘惠兰气极。
朱妈妈吓得神采比纸还白,她刚才也没少帮腔骂柳姨娘,柳姨娘的肚子如果出了事,大爷不得劈了她?
“要不是那贱人放肆放肆,我也不至于起火,你父亲也是个没知己的负心汉!他只护着贱人,还一口一个杏宝,把人恶心得能吐出隔夜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