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屋里,袁熙便揽住她往榻上拖,那歌妓本是个风月女子,最会拿捏男人的七寸,言语挑逗、欲擒故纵的伎俩可谓一流,见状娇呼一声:将军不要,白日宣淫惹人闲话啊!说这话时,她正在挣扎,胸前酥软之物却在袁熙身上揉来蹭去,惹得袁熙心火飙升,不由嘿嘿笑道:我在自家屋里淫来,谁又晓得了?
袁熙一听,好似想到了甚么香艳刺激的场景,哈哈一笑,大步走畴昔,将两扇门全都开了,又找了张广大的案几,放在门前,然后一把扯烂了歌妓的衣服,那歌妓故作羞怯的掩着半边身子,假作逃窜,被袁熙拦腰抱住,摁在案几上,挺身直入了后门,跪伏在门前的歌妓忍不住一声轻啼。
相较于孙策,那一行归去的人中,另有一个更愁闷的,那就是袁谭,袁谭的兄弟袁熙,也没能跟他一块名誉班师回冀州,袁熙倒不是在这娶了媳妇,他是娶了……他是取乐去了,然后乐极生悲,直接去了西方极乐天下,他的事迹极其光辉,不能不表。
那歌妓轻捶袁熙胸口,羞赧道:婢子体嫩,不堪将军伐鞑,恐怕忍不住……轰动了别人。
光阴荏苒,光阴如梭,弹指一挥间,已是五年以后。
一个慵懒少年斜坐在高高的白玉石雕栏上,背倚着圆柱,了望天涯朝霞和群山,看着看着,竟然睡着了,有个雀儿落在他衣领上,叨去上面的米粒,半晌后,大抵闻到了他嘴角的苦涩,又去叨他的嘴唇,这一叨便把少年惊醒了,展开双眼时,雀儿早已惊飞,少年喃喃道:有美女在梦里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