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谁……先别急,容我先上个茅房……”袁谭说着退回了室中。
袁熙尚另有些明智,任是身边女子再三逗弄,也要穿衣出去看看,那妖娆女子见袁熙执意要走,只好使出了杀手锏,她头枕着葱白玉臂,跪伏在床榻之上,粉臀高低垂起,侧脸娇笑道:“将军攻城略地、破门无数,可曾破过一座名叫后庭花的城门?传闻那道门不但紧窄诱人,并且防卫周到,等闲人可破不了呢!”
眼看身上男儿要起家应门,那柔滑些的歌妓把腿猛地一夹,柳腰一挺,颤声哭泣道婢子要……要死了……
张郃看向二袁,袁谭正想着如何能让弘农兵马打前锋,好减少他袁家兵马的耗损,一听马超要主动当前锋,顿时大喜,拱手道:“马将军勇武盖世,令人敬佩啊!”
袁熙幼年,闻言先是一愣,继而体味了此中之意,再看榻上美女骚媚入骨,双眼一向,手中的衣服掉在了地上……
不幸审配乃是袁绍部下数一数二的近臣谋士,竟带病在门外大喊了将近半个时候,连嗓子都喊哑了,也没把两位少主喊出来,最后贾诩实在看不畴昔,伙同吕骁将审配强行抬进了一处阁房,又给他请了医士,才让这位诤臣安静下来。
马超看城头诸君都不言语,哈哈一笑,主动请缨道:“某愿领三千兵马觉得前锋,儁乂可敢跟随?”
城前五里处,大将樊稠摆好方阵筹办迎敌,李傕坐镇中军,正与一古铜面皮、颌下短须的骑都尉说话,那骑都尉姓徐名晃字公明,长相非常冷厉,一身半旧不新的铁玄甲磨得几近失了色彩,他却穿的整整齐齐,不见涓滴肮脏之相,细看他面庞,那络腮短须亦是被修剪的整齐妥当,周边不见一根胡茬,可见是个极其自律的人。
贾诩说时,四周女墙上恰好有几个兵卒在修整城防,本来的女墙在前次李傕攻来时,被砸了好几个大洞穴,正要用木制的女墙代替,临时嵌在城头上,那几个兵卒拿着大锤敲打木制女墙,也不知是用力过了还是上面城墙出了裂隙,哗啦啦一声,两丈来宽的木制女墙竟跟着上面石块塌了下去,城头呈现了一个大豁口!
城头上,袁家兄弟眯眼了望,只见劈面旗号乱舞、灰尘飞扬,李傕的雄师竟然不在城外下寨,直接奔着弘农来了,不由心中惊惧,贾诩见他二人神采发青,出言安抚道:“二位公子无需担忧,李傕急于报仇雪耻,必定速攻,但是我弘农郡城兵精粮足,城池坚毅,李傕久攻不下,必定退去。”
张郃无法的摇了点头,满身披挂,跟了上去。
李傕与徐晃交代的事,便是如何停止马超冲阵,前次吃了马超一个大亏,李傕此次长了心眼,专门从长安带来一员虎将,那就是徐晃,此时徐晃正在杨奉部下任骑都尉,杨奉东去弘农不归,不久便跟从吕骁拉起一支步队,他身边的部属天然归了李傕、郭汜,李傕先前见徐晃作战英勇,部下兵卒虽少,却能令出如山,早就悄悄记在了心上,此次挥师东讨骁王,便将徐晃带了来,但愿他能禁止住马超的冲阵。
审配连夜进了弘农城,想要拜见自家少主,当时兄弟俩已经喝的烂醉如泥,倚红偎翠,正在红罗帐里清闲,哪还听得见内里喊声?不想审配竟有些诤臣风骨,任他房内莺歌燕舞,还是打门大喊不止,兄弟俩闻声后就要出门去见审配,那帐中歌妓早得了吕骁授意:这一夜,不管如何也不能让二袁出了这道门!
袁熙正要说出请辞的话,忽有一员小将走上前来,打断他的话语向贾诩奏报军机,袁熙狠狠地瞪了那小将一眼,对方视若无睹,袁熙只好等他把话说完,这员小将说的竟是冀州来的奏报,内里袁绍说已经催促儿子速速前去援助弘农,定不会让贼子李傕郭汜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