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郭母欢畅极了,听着那一声害羞带怯的‘婆母’,不由得泪水直流,伸脱手:“姜氏到我这里来。”

“婆母。”阿婉捧着竹器一样跟着前面施礼。

阿婉往前走了一步,蹲坐在脚踏上,状似偶然的摸上了郭母的脉。

“刚好,为夫也有题目要扣问姜家。”他对着阿婉暴露浅浅的笑。

师徒二人这一点倒是如出一辙,那就是对僧一行的自觉信赖。

她抬眼看着郭嘉:“婆母无病,只是朽迈罢了。”

孙思邈脸上暴露骇怪来。

一夜以后,更是带上几分娇媚,抿嘴对着郭嘉微微一笑,郭嘉心中那根弦都跟着颤了颤,看着她又背过身去持续打扮,郭嘉这才悄悄吁了口气。

她转头抱怨的睨了一眼郭嘉:“废了我一张纸。”

“好,师父去问问僧一行。”

阿婉也不收回,只站起来用纤细的手指导了点纸张上面的字:“这是玉屏风散,你去配药,入秋之前不准断药。”

郭母靠在床上,神采蜡黄,精力却还不错,只是一双眼睛无神极了,阿婉一眼便看出她得了眼疾。

洗漱结束,郭嘉带领阿婉前去母亲的院子,站在院落门口谨慎叮咛:“母亲病重,莫要惊扰。”

阿婉脸上的笑意消逝,带上几分严厉,摇点头:“五内衰竭,已是大限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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