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环仆妇纷繁退下,慕若兰从锦凳上站起,看着几步外的美艳女子,俄然噗嗤一笑,“玉狐狸,真是想不到啊……”
翌日凌晨,慕若兰在榻上醒来时,床上已没有东陵擎的影子,她起家下榻,丫环们捧着水盆布巾鱼贯而入。她虽是东陵擎的侍女,但糊口起居都有丫环仆妇服侍,也算是半个主子。
“公子早些安息吧!”
东陵擎倒在床榻上,咧开嘴哧哧的笑起来。
感遭到他身材的炽热与窜改,慕若兰终究花容失容,抬手重击他的肩井穴,只听他一声闷哼,手臂圈锢的力道松了些,她趁机推开他,蹬蹬蹬退后几步,站到一丈开外,捏着衣袖抹了几下嘴唇,然后气愤地瞪他,“东陵擎,你得寸进尺!”
“累了?”将视野从书册上移开,东陵擎眉眼含笑睇着她,随即放下书册,起家走至她面前,托起她的下巴,见她的双眸因困乏而透着一丝迷离,瓷白的双颊在灯光映照下分外娇丽,指腹触及的肌肤柔嫩细致,他低头嗅到一股暗香,身子一热,情难自禁的吻上那两瓣鲜艳如蔷薇花般的唇。
慕若兰抿着唇,水灵灵的眼睛沉重的望着他。
※※※※※
更深露重,万籁俱寂。
东陵擎侧身,手臂支着头,笑着说,“若兰担忧李佑会对我倒霉?”
“何必假扮,兰儿不如现在就睡到我身边来。”
固然她也没啥经历,初吻也是他给夺去的,但她看过很多言情话本,上面描述的风骚多情公子轻浮女人时可不是他这个模样,应当是……咳咳,她想哪去了。
“若兰这话可冤枉我了,迄今为止,有机遇成为我枕边人的也只要你一个罢了。”这话说得似真似假,乍听上去没有题目,可细心考虑下能发明此中的庞大寄意。
他起家作势要拉她上床。
慕若兰在镜子里看到一张似曾了解的脸,不由一愣,转过身望着来人定睛一看,不由睁大眼,面前这女人竟然是……
跟她玩含混是吧?装大尾巴狼是吧?
“公子在练武场。”身后正为她挽发的丫环答道。
心头一跳,慕若兰跟着他步入阁房,垂眸为他脱下外衫,奉侍他上床寝息。
屋内一灯如豆,那昂首桌案边的少年俊雅出尘,苗条白净的手指翻动卷册,纸张收回沙沙的声响。
呿!明显就是个没碰过女人的愣头青,非得假装花丛熟行的轻浮样,也不看看本身的吻技多么青涩,唇上被他残虐得现在还痛着,他竟然敢给她大言不惭!并且仅仅是一个吻,他就浑身炽热,这那里像是经历过女人的应有的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