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黑暗中觅得一丝曙光般,端木晴眼睛一亮,“你说得但是真的?周裕怎会上牡丹阁找他mm?厥后又是在哪儿找到人的?”
更可爱的是,那贱人竟然用那孽种栽赃谗谄她,现在扳连了爹爹被禁足,她焦心却又不知所措。
“奴婢也不敢必定,但听起来与周侧妃很像,当时周至公子没找到人便打砸了牡丹阁,老鸨才说出那女子的去处,说是被城里某个商户大老爷买去了,以后那商户一夜之间被一场大火灭了门。”
伸脱手臂,迎着阳光,十指微张,光辉的光从指缝间漏出,慕若兰凝睇着光芒中暗淡的手,仿佛看到腥红的血从指间溢出来,洁白柔荑尽染血红。
慕若兰得知后只撇了撇唇角,清丽素净的脸上没有一丝惊奇,只见她将覆停止背的纱袖撩至手腕,卷起纸张靠近腾跃的烛火扑灭。
悄悄搂住她,李谨轻声感喟,“你高兴便好,想做甚么都随你。”
她让已为贵妃的林玉燕在李佑耳边吹枕头风。太医诊出林玉燕这胎怀的是男胎,对于子嗣艰巨的李佑来讲,若无不测,林玉燕所诞之子是要封为太子的,然林玉燕出自七品小官之家,势单力薄,在朝中毫无依仗可言,这对将来太子是大大倒霉,没有强势的母家撑腰,太子之位如何坐得稳?而最能保障太子安危及好处的便是兵权。
睿王府。
平阳候在圣都城也算一方霸主,那是天子都要谦逊三分的人物,现在突遭圈禁,手中兵马大权刹时旁落别人,这动静像长了翅膀般传遍都城大街冷巷。
“可此事关乎睿王名誉,若张扬出去怕是触怒了他。”
有辨别吗?
端木晴眼神阴沉的盯着满桌未动的菜肴,半晌后蔑笑着说,“我说如何好好一个将军府的嫡女要与报酬妾,本来早就失了明净,才被她父兄当玩意儿般送进王府来凑趣王爷,轻贱的荡妇,敢算计到我的头上来,此次我定要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虽未亲身执刀,但因她而死的那些人都算是她杀的,杀孽都累在她的身上。
香翠被她怨毒的模样吓到,“可,可万一不是周侧妃……”
见她说到此处欲言又止,端木晴认识到事有蹊跷,急问,“那女子是谁?”
端木晴昂首觑她一眼,“有事就说,别吞吞吐吐的。”
端木晴听不进劝,“此事成了就能扳倒周秀,如果不成,我也只是为了王爷着想,听信谗言曲解了,也不会有多大丧失。”
端木晴嘲笑着打断她,一字字的说,“没有万一,她能用那孽种谗谄我,莫非我就不能依样画瓢,哼,我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