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若兰一瞪眼,“不信我证明给你们看,奉告我,飞影那混蛋现在那边?”
“你们的统领是飞影吗?”
放慢了脚步,慕若兰问身后的保护,“你们是东域人吧?”
“……”瞄她一眼,不说话。
傍晚时分,商船公然泊岸了,船埠上人来人往,有几艘船正在卸货,熙熙攘攘的,好不热烈。
精力高度严峻的成果是她夜间睡不沉,一点风吹草动便会惊醒,这令她情感不稳,烦躁易怒,在乍见飞影时不由将多日来积累的郁气撒在了他身上,如果飞影顺服点乖乖地让她调戏逗弄得纵情也就完了,她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可那飞影就是个木头桩子,竟然一掌劈晕了她,让她很没形象的倒在他身上,像扛沙包一样扛到船上,她的脸都丢尽了。
见他不答,她不觉得意,持续问,“是王府的侍卫还是世子爷身边的暗卫呀?”
“若兰……”整颗心柔嫩的不成思议,他的目光往上移,落在那张不施粉黛的小脸上,等不及她走过来便迈步上前揽过她的纤腰,低头俯在她耳边轻喃,“野了这么久,想我吗?”
我的天!让世子爷听到这话还得了,他们会不会被灭口啊?
这不,那晨光中的白衣美少年含笑的凤眸中流光溢彩,慕若兰微微眯眼,从他那轻抿上勾的唇角读出一丝调笑,她磨了磨牙,想到昨夜被飞影劈晕扛到这里的丑样必定叫他看到了,内心就如揣了只小猫似的心肝直跳,只感觉后颈更痛了。
“……”此次看都不看她了,嘴巴像蚌壳似的。
保护甲讶然看她。
赴宴?这类偏僻的小镇也有东陵擎需求赴的宴?
慕若兰是个爱记仇的小女人,你敬她一尺,她还你一丈,说刺耳点,你让她一时不痛快,她会让你一世不痛快。
双臂揽紧怀中软馥的身子,东陵擎在她耳边低笑,“她不在船上。”
放心灵不在船上,莫非已先行回东域了?
但在慕若兰看来,完整不是那么回事。她翻开被子下床,鞋都不穿,赤脚踩在地毯上,快步走去。东陵擎的视野落在深红地毯上那双乌黑玉足上,看着它们步步生莲的走来,一步一步,仿若踩在他的心上。
这时,慕若兰瞥见火线不远处的一座灯火光辉的花楼,门前的花娘穿着透露涂脂抹粉,迎来送往,欢声笑语不竭,越走近越能听清楼里传出的娇声燕语。
“女人真美。”小丫环奉侍慕若兰穿衣,忍不住赞叹。
东陵擎简朴交代几句后便被飞影叫走了,以后有两个丫环出去服侍慕若兰梳洗换衣,看着丫环捧在手上的那套天蚕纱裁制的湖绿色襦裙,慕若兰的嘴角不自发上扬,那厮记得她爱好绿色。
收腰的剪裁勾画出少女纤细曼妙的曲线,束紧的腰身衬得胸部圆润矗立,开阔的衣袖跟动手臂行动划出美好的弧度,裙摆层叠闲逛超脱,湖绿色映托着她乌黑的肤色,青丝如墨倾垂,端的是娇妍灵秀的美人儿。
保护甲乙互看一眼,欲言又止。
“呃,这个……”
净水镇间隔船埠较远,慕若兰叮咛保护去雇了辆马车,待一个时候后到了镇上,天气已经完整黑了。
“但是阿谁负心汉对我始乱终弃,另结新欢,呜呜……”
慕若兰暴露轻柔的笑,“我是他的未婚妻。”
“……”疏忽疏忽,答复她的题目不是他的职责范围。
“……”
保护乙硬着头皮道,“飞影统领伴随世子爷赴宴去了。”
这下连一边听壁角的保护乙都瞪大了眼,盗汗直冒,不会吧?
凝睇着床上海棠春睡的人儿展开迷蒙睡眼,娇软有力的起家,东陵擎感到心跳加快,呼吸乱了节拍,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巴望,他想触碰她,拥抱她,这是一种热烈却陌生的感情,他一时弄不清,忍不住抿唇苦笑,压下身材里那股躁动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