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影听得额头青筋直跳,眼睛都红了,吼怒,“你这妖女,咱俩没完!”
慕若兰盯着屋内神采奇特的男人,以飞影的工夫,即便中了春药也不成能被几个女人逼成如许,因而她把老鸨叫过来问,“你对他做了甚么?”
老鸨‘嗷’的一声厥了畴昔。
这边刚上马车的慕若兰脚下一个踉跄,眼角猛跳,转头看了眼天仙楼的方向,敏捷登船回到舱房。
规复了几成内力的飞影没等老鸨让人开门就踹飞了门板,将那几个对他高低其手吃尽他豆腐的女人挂在二楼雕栏上,打趴天仙楼的护院,把瑟瑟颤栗的老鸨从桌子底下揪出来拷问。
几个女人像打不死的甲由,挥开了立即又粘畴昔,藤蔓似的缠住男人肌肉结实的身材,滴着口水盯着那胯间的隆起,争抢着触摸,男人低吼一声,羞愤难当,不顾内力全失,用蛮力甩开紧缠的女人。
听着房内传出女人放荡的笑声,男人粗噶的吼怒,两个小丫环红了脸,保护甲乙相视无言,盗汗狂流,统领大人千万要把持住啊!
目光相触,慕若兰吓得跳开,抬高声音对老鸨叮咛道,“待我走后你再放他出来。”回身招来侍卫甲,“给她银票,我们快点走。”
“可爱。”躲开猛扑过来的女人,飞影大步走到床边,扯下红色床帐,行动凶恶利落的把几个女人绑在一起,然后拎起桌上的茶水浇在香炉上,见白烟仍冒着,他将被褥盖在香炉上禁止媚香持续挥发。
配房外,保护早已将整层楼清场,慕若兰透过门上的洞眼窥视房内正在产生的统统,只见飞影被胖女人抱住左手臂,红彤彤的嘴直往他脸上亲,他一脸欲吐的神采偏开脸,哪知高壮女人从另一边死死扣住他的肩膀,龇着黄板牙吧唧一下亲在他的脸上,顿时一张俊脸涨得通红,如何也没法摆脱这两个力大无穷的女人,张口欲骂,却被那胖女人撅起的血盆大口吓得闭紧嘴巴,仰着头死命遁藏两个女人不断贴来的臭嘴。
就在几人坐上马车往船埠飞奔时,天仙楼正闹作一团。
屋内被绑成一团的女人们惊骇地看着男人砸碎瓷质茶壶,捻起一块锋利的瓷片狠狠刺进大腿,接着拔出来再刺进另一条腿,带起一片血花。
老鸨一脸奉迎的笑着说,“为了完成女人交代的事儿,奴家但是把收藏多年的压箱宝贝‘玉郎渡’拿出来了,任他是吃斋念佛的和尚,还是纯洁烈妇,中了‘玉郎渡’也只要乖乖就范的份儿,女人必然没听过‘玉郎渡’吧?这但是个好东西啊!只要几滴混在熏香里闻上一闻,就是武功再好的大侠也会临时落空工夫堕入**的深渊,嘿嘿……”
手腕发力,握在掌心的银票刹时化成粉。
那就好,正松了口气,房里俄然传来几声女人的惊呼,慕若兰从速靠近洞眼去瞧,当下骇地瞪大眼。
女人们也一样中了媚香,不顾摔疼的身子爬起来朝房中独一的男人扑畴昔。
老鸨拿到银票,一看上面的金额顿时笑得见牙不见眼,赶紧恭送几人至天仙楼门口,大声欢迎他们再次光临。
“滚蛋!”腰带被扯掉的刹时,他忍无可忍,奋力一脚踹开趴在他腰上的女人,但是低头瞥见胯间撑起的帐篷,感受浑身的血液都往一处奔涌而去,体内涌起难以言喻的炎热及某种孔殷的巴望,神采顷刻黑了,他中了一种极烈的媚药,闻着愈发浓烈的异香,更加肯定他没碰这里任何酒水食品却仍然中招的启事就是这房里的熏香。
这些恶心的女人!
慕若兰看得眼都不眨,喉咙溢出清脆的笑声,瞥见飞影被两个女人一左一右的困停止臂,浑身绷紧到能看清衣服下的肌肉贲起,红得发紫的俊脸左偏右偏右偏左偏,死活不让两个女人碰到嘴唇,被紧紧胶葛住的手臂动惮不得,手背青筋凸起,神采难耐,仿佛正死力压抑着庞大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