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匹又一匹骏马从身边跑过,等凤如歌回过神来时,那些女子早就已经不知去处了。凤如歌看向容瑾城,迷惑地蹙眉道,“她们是甚么人?”
马车上,凤如歌看了看躺在软榻上神采惨白的萧奕然,眸光微暗。本日冒雨赶路,并且马车里另有这么多人,恐怕卿娘想要半路脱手,不会那么轻易到手啊。
女子神采乌青,她没想到凤如歌竟敢如此顶撞她,怒道,“你可晓得我们是谁?”
与此同时,七杀主殿下方的密室中,暴露了一座庞大的石台。石台上群山起伏,细细看去,便会发明,那是七杀密地的缩小版沙盘,完整地显现出七扑灭阵的全貌。
卧槽!凤如歌还没来得及骂,七扑灭阵,艮阵策动,山体坍塌,天摇地动。
这些人做事洁净利落,一点线索都不留,他好不轻易留下的活口还未问出甚么便被人灭口了。
凤如歌脑筋刹时嗡地一声,杀手没有来刺杀他们这辆马车,而是缠着清风那辆马车,莫非这些杀手,不是卿娘安排的人?他们的目标,不是来杀他们,而是杀清风等人?
以是,只要踏入七扑灭阵,就代表将被七杀宗主玩弄于鼓掌之间。
侍卫哪敢怠慢,赶紧应道,“是。”
“不成能,如果刺客真的是七杀的人,方才那些人不会那么轻易放过我们的。”容瑾城摇了点头,他站起家来,“萧太子环境不悲观,事不宜迟,我们还是原路返回,快些赶路吧。”
第二天早上,气候好似漏了般,淅沥沥地下起了细雨。凤如歌站在敞开着的窗户前,入秋的冷风吹过,她不由裹紧了衣衫,还是感遭到丝丝凉意。
凤如歌见马车俄然停了下来,她翻开马车车帘,放眼望去是一片翠竹林,翠竹林中轻风携着竹叶的暗香劈面而来,若非险境在前,确切是让民气旷神怡。
“摄政王,这类打趣可开不得。”凤如歌发笑,“这七杀但是天下第一魔教,本世子哪敢和他们扯上半点干系啊!”
说着,他仿佛是极其绝望地摸了摸下巴,“不过既然如此,那就先饶他们一命。鬼一,你带着人去把他们抓了,关在地宫里,等祭司返来了再做筹算。”
“是啊,三皇子,我们晓得你焦急,但是这条路没人认得,冒然进步的话万一迷了路,那就更糟了。”容瑾城也拥戴道。
“此次去天机阁,如果能够求得天机白叟为连城诊治,那就更完美了。”凤如歌叹了口气,“实在偶然候,我并不但愿连城能够记起来,因为我有一种预感,如果他记起来之前的事情,他或许不会挑选持续呆在风月楼,而是挑选分开。”
“看来,是有人用心要把我们引到这里来。”萧奕宸心中一沉,不由悔怨本身方才的打动,“如此看来,第一批刺客是想把我们引过来,没想到被第二批刺客搅结局。他们一次不成,便派人假扮了我的侍卫,再次将我们引诱过来……只不过他们费经心机把我们引到这七扑灭阵,究竟是为了甚么?”
正在她想着的时候,林间无益箭破空而来射中了马匹,马儿吃惊一扬前蹄,撒了丫地朝着前面猖獗跑去。
“宗主。”
卿娘赶紧收剑顺势闪避,萧奕宸的剑只将她的黑纱斗笠斩破了一角,但是她那样快速地收剑却将罢手不及的凤如歌的手臂划了长长一道伤,卿娘退出几步,有些担忧地望了望她。
“大夫呢?大夫在那里?”萧奕宸颤抖着扔下了剑,看侧重伤倒地的萧奕然,向来温文尔雅办事不惊的公子现在竟然失控了。
“别走了。”容瑾城俄然停了下来,他微微蹙眉,神情有些慎重,“我们被骗了!这条路底子就不是通往天机阁的路!这条路通往的,应当是七杀密地中最为凶煞之地,七扑灭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