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们先去堆栈看看,说不定她还在堆栈等着和朋友会和呢!”宇文邪想了想,一咬牙一顿脚,决定凭着直觉赌一把。
容瑾城伸手排闼,却发明门是虚掩着的。容瑾城眉毛微微一蹙,感受有些不对劲。他刚要转成分开,却见两个带着面具的黑衣男人朝着他的方向包抄过来,直接对着他脱手,要将他逼入门中。
可惜,已经晚了。
“如何办?来一个捉一个,来一双捉一双!”凤如歌阴测测地一笑,“归正他们俩是一伙的,明天他多管闲事跟来了算他不利,先按打算把他拿下,等宇文邪来了,再让这对好基友团聚!”
容瑾城一脚将那男人踹到了本来的位置,这时候方才被他甩在墙上的男人又扑了上来,容瑾城刚要将他再次扔出,却感受背后有些不对劲。他当即用力将阿谁男人推到一边,刹时回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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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如歌坐在雅间后的密室中,悠然地品着茶,无双快步走进密室,凤如歌眼睛一亮,“人来了?”
“天大的事另有你师父我扛着呢,就算是我扛不住,摄政王还在我们这儿呢,急甚么!”宇文邪不紧不慢地说着,比女子还苗条细润的手指慢悠悠地捏起一个紫砂瓶,拔出塞子,放到鼻下轻闻。
容瑾城含笑瞄了一眼,晓得凤如歌是在故弄玄虚。他并没有跟到凤如歌的雅间门口,而是在之前他所住的雅间门前停了下来。
他跟着凤如歌走上了楼梯,却见凤如歌鬼鬼祟祟地进了雅间,出来后还煞有其事地伸头伸脑地向外看了几眼,才放心肠将门带上。
只要他一气之下出来追她了,他就必然会到堆栈来,以是她只需求提早在堆栈布好结局,等着他自投坎阱就是。
“玄冰草没丢,那就好那就好!”宇文邪冷哼一声,“幸亏阿谁妖女是个不识货的,不然的话,有她都雅!”
因为派出去找容瑾城的药奴返来奉告他,容瑾城并不在房间里,仿佛昨夜也没有返来歇息。
抓住了宇文邪,凤如歌信赖,她有一千种体例翻开他的嘴,让他乖乖将玄冰草双手奉上。
很快他就发明不对劲了。
容瑾城嘲笑一声,刚要抬脚分开,却不想方才被他踹倒在地的男人一把抓住了他的脚踝,死死地抱着他的腿,很不得绑到他的身上。
因为容瑾城要分开回京,宇文邪正忙着为他筹办减缓旧疾的药,忙了一早晨,正筹算去密室将玄冰草拿来入药,俄然瞥见苏郡风风火火地跑了出去,扶着门框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