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手刀重重地劈向了他的后颈……
狗血、迷药、背后使绊子……哪一样都是高高在上、高贵傲岸的摄政王所不屑的。也恰是因为他不屑,以是容瑾城没有防备,更没有想到会被人以如此小人的体例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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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是,他栽了……
她凤如歌想抓一小我,清算一小我,就是这么简朴!
莫非是……她师兄给了她假药?
狗血腥臭的味道涌入鼻间,还伴跟着强效迷药的味道,容瑾城内心一沉,反手精准地扣上了泼出狗血的那人的脖子,掌心传来出乎预感的细致触感,仿佛上好的丝绸普通。
“你再晚一步脱手,就直接给我收尸行了!”凤如歌指着无双的鼻子,恨铁不成钢道,“就你这破武功,还美意义称本身是都城第一暗卫?我看我们镇南王府,劈柴担水的张大倌儿都比你强!”
凤如歌扶着墙站起家,把藏在密室里的暗卫号召出来,让他们将阿谁昏倒畴昔的暗卫带走,接着批示着几个暗卫将昏迷的容瑾城抬进密室,将内里规复原状后,凤如歌勾唇一笑,也跟了出来。
“三……”凤如歌张着嘴,双手用力地抠着卡在脖子上的手。
“你说甚么?”或许是迷药混着狗血的感化,或许是听着凤如歌含混不清的词,容瑾城更加烦躁不安了起来,他猛地一提手,将凤如歌抵在墙面上提了起来,另一只脚将扑上来救凤如歌的黑衣男人踩在了脚下。
容瑾城将被本身掐住的人抵在墙上,冷声诘责,“你们究竟想干甚么?”
该死!这是容瑾城堕入昏倒前的最后一句话。
向来没有人敢对他如此猖獗,绑架他热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