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统统人都惊着了,在世人回过神来后,几个丫环扶着玉侧妃,飞也似地逃了。玉侧妃走的时候,死死地护着本身的伤口,恐怕那几个丫环再一次不知轻重地来擦,那她真的是毁容毁定了!
“王爷,好痛啊,真的好痛啊!”玉侧妃此时跌坐在地上,一手捂着血流如注的伤口,看着镇南王,痛呼了起来。
“如何办?”容瑾城唇角勾起一抹如同狐狸般的含笑,朝着流月悄悄一瞥,眼眸流转间便是绝世的光彩,“听闻那凤世子向来风骚俶傥玩世不恭,最爱流连风花雪月之地。等他到了这里,你们把凤世子好吃好喝好玩地给本王服侍好了,让他在这里乐不思蜀地等上几日,又有何妨?”
还没等镇南王说话,凤如歌朝着一旁跪着的丫环使了个眼色,“还愣着干甚么,还不去把侧妃扶起来?”
只不过这云汐……
“云游半年,他终究舍得返来了。”容瑾城开口,声线慵懒而清冷,“奉告清风,让他好生看着宇文邪。可别等本王到了宛城,宇文邪又跑得没了踪迹。”
他,就是这个府邸的仆人,名动天下的北璃摄政王――容瑾城。
凤如歌正想着,俄然三下咚咚咚的声响将她唤回了实际。
装潢富丽的屋子里焚香环绕,软榻上,一个紫色身影侧卧,男人一头如墨的发丝绾起一部分嵌在玉冠里,残剩的随便披垂在肩头。男人苗条白净的手指抵着额头,仿佛是在小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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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如歌斜眼瞥见院子里丫环侍卫憋笑的神采,有力地挥了挥手,“你们都下去吧。”
“这……”老王爷看着凤如歌一脸朴拙的神采,不由得心软了,想想本身这个孙子都这么大了,一向流连青楼,别说是妾了,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常常他操着老心替他筹措,这臭小子反正看不上。现在好不轻易有了一个对眼缘的女子,固然说是个青楼女子,不过没接过客,又是被如歌买了下来,做个妾也是能够的……
下人们都退下后,凤如歌认命地低下头,将彻夜产生的事情原本来本地讲了出来,不过恰到好处地删去了南宫蝶的事情,并把本身对云汐的倾慕之情描述地惊六合泣鬼神。
只见老王爷手中的拐杖猛地敲了空中三下,眯起眼睛看着凤如歌道,“臭小子幸灾乐祸甚么,这下轮到你了!说说,你明天做了些甚么混账事?”
看着满脸血污的玉侧妃,镇南王心中闪过一丝嫌恶,他不耐烦地摆手,对着玉侧妃的贴身丫环道,“好了好了,别在这儿愣着了,还不扶侧妃回房看大夫?”
耳畔传来的声音让容瑾城快速展开了双眼,卷翘的长睫下,一双轻雾凤眸黑如墨玉,深若寒潭,通俗却不带一点的温度,潋滟而惑人,让人看不出此中情感。
北璃边疆。
“王爷,您是要去宛城吗?”贴身侍卫流月看着容瑾城,微微蹙眉道,“陛下那边晓得了您要回京,特地派了镇南王府的凤世子来边疆接您,您这个时候分开了王府去宛城,凤世子到了这里扑了个空,可如何办?”
月色下的宅邸充满着沉寂的光辉,琉璃瓦下的墙头砌成凹凸起伏的波浪状,正火线虚掩着的红漆大门上,玄色匾额书“摄政王府”四个烫金大字。
“主子,方才接到清风的飞鸽传书,鬼怪毒医宇文邪云游返来,昨夜回到了宛城。”
看着玉侧妃逃也似的分开,凤如歌心中嘲笑了一声。这个玉侧妃,方才嫁进王府,因为这镇南王府没有女仆人,她便仗着镇南王的宠嬖为所欲为,这一次竟然想要到她面前耀武扬威,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这一次算是给她点色彩瞧瞧了,如果她再不知收敛,下一次就不是这么简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