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城这连续串的行动快如疾风,干脆利落。世人还没完整反应过来,一场危急已被他化解为无形。
此人倒有一张利嘴,短短几句话便反守为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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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尝尝?这也不难。”凤如歌闻言俄然笑了起来,她回身看向南宫钰,对他行了个礼,“陛下,如歌倒有一个尝尝的体例。”
寒冰掌――他竟然练成了凝水成冰的寒冰掌!
凤如歌不由得惊诧,她没有想到,容瑾城竟然能够把本身身上的寒毒操纵得这么好,操纵寒毒练成凝水成冰的寒冰掌!
“蛊玉,是蛊玉!”凤如歌惊呼出声。
赫连景嘲笑着,毫不包涵地将东祈使者的用心*裸地解剖在世人前。
与此同时,一向站在容瑾城身后的清风飞身而起,冲着东祈使者直扑而下。他的身法快到了顶点,那使者底子避不开。那使者只感受面前微微一花,手腕猛地一麻,紧接动手上又是一轻。几近是一眨眼的工夫,那盒子已到了飞身而来的清风的手中。
南宫钰俊脸上此时尽是上位者的威仪,他嘲笑着看向使臣,“你如果内心没鬼,为何不答复如歌的疑问,反而要用掌力催化寒冰?依朕看,用心叵测的是你东祈,本日你们的所作所为,才是令朕寒心,令各国寒心!”
“说,你们东祈究竟是何用心!”萧奕然也气得站了起来,指着那使臣愤恚道。
“真是好一张利嘴。”容瑾城挑眉看向使臣,“依你这么说,我们还是冤枉你了?难不成你的这个墨玉佛并不是凤世子口中所说的蛊玉?”
方才凤如歌一问,那使者猛地一躲,又用掌力催化寒冰,世人已经明白,凤如歌所说定然不假。不然那使者也不会如此心虚。
“这个东西是上古的蛊玉,是蛊玉!”
闻言,站在那使者身边的寺人刚要去盖上盖子,可没想到那抱着盒子的使者悄悄一闪,竟然轻描淡写地躲开。同时他一只手掌按在盒子底端,顿时无数腾腾热气自他手掌冒出,佛像身上的冰熔化的更加快了!
那使者哼了一声,“当然不是!这天下上哪有甚么蛊玉,清楚是他想哗众取宠,危言耸听!如果你们不信,大可让冰熔化了尝尝看。东祈是否用心叵测,一试便知。”
“谗谄!是有人谗谄!”东祈使者大喊冤枉,“我们真的是冤枉的!”
“你这个别例的确不错,不过嘛……”闻言,坐在一旁久久没有说话的赫连景悠悠开了口,“不过如果真如凤世子所说,这佛像是蛊玉,那这冰如果真的熔化了,在场的人还会有人活命吗?天下四国,两国的太子在这里,一国的国主在这里,若真的遭了甚么不测,得益的还不是你东祈?东祈真是打得好算盘啊!”
他一手平举盒子,一手置于盒子上方,半晌间水面便浮起一丝丝白气,过未几时,盒子边上起了一层白霜,跟着水面结成一片片薄冰,冰越结越厚,只一盏茶工夫,一盒净水都化成了寒冰,而那块蛊玉构成的佛像天然也被解冻在内里。
见状,凤如歌瞳孔一缩,猛地站了起来,“快盖上盖子!不能再让冰熔化了!”
南宫钰话音刚落,御林军便进入大殿将那使臣拿下。可那使臣眸子骨碌碌转动,他身上的穴道固然被点,但却并无毛病说话,大呼冤枉。
“好你个东祈,敢对本太子脱手!”萧奕然本来还没有明白这是如何回事,听到赫连景的阐发后恍然大悟,他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怒不成遏地指着东祈使者道。
“陛下明鉴!阿谁玉佛真的是我国的护国之宝,此次我皇陛下为表诚意,这才将这个奇宝献上。却没想到陛下你竟然听信一面之辞,思疑我皇陛下的诚恳,当着各国使臣的面不给我东祈面子,岂不是让人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