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桀闻言,倒是淡笑不语。
“我在想,我是不是那里做错了。”凤倾歌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轻声道,“方才我睡不着,脑筋里想了好多事情,从三年前一向到现在,我几近把统统的事情都回想了一遍。我在想,如果不是因为我,三年前你们都不会和七杀扯上干系,容瑾城更不会因为我受那样的痛苦,九死平生;如果不是因为我,现在容瑾城和连城也不会大打脱手,他也不会身受重伤,现在还要拖着抱病的身子千里迢迢来寻我……我在想我是不是太刚强了,认准了一件事情就算是打死也不会等闲转头。三年前,我的刚强是他接受了结果,而这一次,仍然是他承担结果。师父,为甚么每一次我做错了事情,老是要让他来承担结果?让他来替我承担痛苦呢?师父,你说我是不是很率性?对他而言,我是不是一个……灾星?”
“奉告我,奉告我他还需求多久才气醒过来?”红衣转眸看向地上跪着的人,她的眼神冷得没有一点温度。
“好了,别想这么多了,你可想好了吗,要不要出去看看他?”公子桀朝着内里使了个眼色,问凤倾歌道。
男人躺在床上,神采惨白几近没有半点赤色,他衰弱有力地闭着眼睛甜睡着,仿佛是一朵破败的胡蝶,神采透明得让民气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