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那里能想到,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容瑾城都是让着她。因为他爱她,以是他把她护在手内心,放在心上,宁肯本身受伤,也不肯意她遭到半点伤害。
“我当然不甘心。但是谁让我轻敌了,一向防着你,却健忘了防着阿谁老谋深算的老天子。”公子桀冷哼了一声,“提及来,我还真是藐视了他。他才是阿谁心机最深的人。想来他该是早就看好了你,不吝弃了东祁的统统,弃了洛非霖,乃至不吝弃了本身,把统统的赌注压在了你身上,孤注一掷,只为了本日的局面。”
见公子桀闻言一怔,容瑾城掩下眸中的厉色,如有所思地看着他,淡淡道,“二哥,有些事情,你并不晓得,你如果晓得了,恐怕会比我做的还过分。或许三年前我并不在乎这江山谁主沉浮,因为当时我只想和本身敬爱的女人过光阴安好的糊口。但是现在,我要争这个天下,是因为我如果不争,我敬爱的女人,我想要的糊口,乃至我的命我在乎的人,都会被人夺走!说到底,我走到这一步,都是他们逼我的!我争,是因为不想让这天下落到他们的手中!我争,也只是为了给我和我在乎的人一个安身立命之所,但是说到底,从始至终我想要的,都只要一个!”
容瑾城说着,他闭上眼睛,仿佛在平复本身的情感。过了好久他展开,内里是一片腐败,他谛视着公子桀,长长地叹了口气,轻不成闻,“二哥,我不想伤害你,不但是因为你我有亲缘,更首要的是,我晓得你对歌儿是一心一意得好!以是我救了你,不伤害你。但你如果真的为了歌儿好,就不要把有些事情奉告她,她只是一个女人,她现在接受的,已经超越她应当接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