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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她还在绞尽脑汁地想该找甚么借口留在桃花坞,没想到这厮竟然本身主动提出来了!
等宇文邪去找容瑾城的时候,容瑾城已经换好了洁净的衣服,慵懒地靠在软榻上,手里把玩着凤如歌还给他的玉佩,听着暗卫的禀报。
“王爷……阿谁……”暗卫偷眼看了看容瑾城的神采,见他神采不是很好,内心不由得替本身捏了一把盗汗,悔怨王爷的贴身暗卫清风不在这里,本身一小我面对王爷,想想就……
“这个阿谁甚么!查到甚么就说。”提起阿谁该死的女人,一贯淡定的容瑾城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道。
“美人……哦,不,神医,那天真的是曲解!”宇文邪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凤如歌只感觉头皮一麻,她从速赔着笑容,“我晓得那条蛇是你的宝贝,固然我没有亲手杀了它,但它也是因我而死,我内心也很惭愧。神医,你看如许好不好,既然我没有体例给你找来一条一模一样的,但是我能够把银子赔你呀!神医,你那条蛇值多少钱,我把银子给你好不好?出门在外都是朋友,别让我们因为一点小事儿伤了和蔼嘛!”
在桃花坞做一个月奴役是吗?嘿嘿,那她恰好留在这里一个月。归正近水楼台先得月,等她找到了玄冰草悄悄溜走,规复本身的实在身份,他宇文邪就算是再大的本领,也没辙不是?
“她倒是聪明,关头时候想出如许的体例,拖本王下水保本身的性命。”容瑾城一想就明白了,他轻笑一声,“罢了,看在她本身也挨了一刀的份上,本王就反面她一个女子计算了。不过你们可查出了她的身份?”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