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如何样……容瑾城你是用心的对不对!”凤倾歌想起昨晚的事,脸刷得一下红了,仿佛熟透了的苹果一样,惹人垂怜。她的水眸望向容瑾城含笑的眸子,嗔了他一句,回身就要回屋。
“你……鬼怪毒医说的是。”容新岚内心憋气,刚想发作,但是碍于宇文邪的身份,还是把火压了下去,他一边陪着笑容,一边后退想要借机溜走,“鬼怪毒医如果没有甚么别的事,那我就先行辞职了。家主那边还在等着我畴昔呢。”
凤倾歌看了他一眼,点点头。
镇南王重伤病愈,看上去仍然有些衰弱,望着凤倾歌,他展眉一笑,威势凌人却又暖和慈爱,“倾歌!”
宇文邪闻言挑眼儿瞥了他一眼,接着转眸看向别处,哼了一声没有说话,吊着容新岚。
“我当然信你。”容瑾城的明眸熠熠生辉,他伸手从一旁的梅树上摘下一朵红梅,亲手簪在了她的鬓边。鲜艳的花儿衬着女子倾城的容色,直至此时才知甚么叫做名花倾国两相欢。
现在宇文邪当着本身的面说他不欢畅了,那还了得?
“爹!您可千万别这么说!”凤倾歌一掌控住镇南王的手,孔殷道,“阿谁南唐的少将军本来就是凶险之人,狡计多端,连女儿都差点着了他的道。不过爹放心,您丢了的场子,大哥已经帮您找返来了!那天早晨我和大哥同谋,偷袭了南唐虎帐,打得那南唐少将军落荒而逃。现在南唐已经退兵了,到时候您和大哥但是班师而归啊,那里需求赔罪?直接向陛下请功好了。”
凤倾歌站在庭中,看着宇文邪萧洒拜别,看着容新岚难堪万分地跑进了暖阁中躲起来,她微微蹙眉,不明白那边产生了甚么。
看着容新蝶跑走,阿谁被称为容新岚的男人眸中笑意渐深,就在他轻声一笑筹算转成分开时,俄然,身后传来懒洋洋的鼓掌声。
“我才没有错怪他呢。”凤倾歌撇了撇嘴,仍然缠着要晓得镇南王那里受了伤。
……
或许是因为经历了存亡,或许是因为久别相逢,此时父女二人相互望着,声音一样颤抖,就连镇南王的眼睛里都浮起了些许雨雾,“倾歌,真没想到,父王还能再见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