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力地靠在凤倾歌怀中,连城颤抖的手伸出,他安静地拭去了她震惊的泪,“只是不肯意再看到你有伤害,不肯意看到你受伤的模样……真好,你摆脱了它的节制。你放心,今后它毫不会威胁你了……不会了……”
“倾歌,不管光阴流逝,相隔多远,我的内心,从始至终都只要你一个……”
光芒好像火焰流转,无声的威压将人都镇得站立不住,深不见底的暗中覆盖统统,让民气头一阵发凉。
倾歌,你不想做的事情我毫不会勉强你,父亲那边,我会去禁止他……
“你们统统人,本日命绝!”
“父亲你是为我好?”连城闻言发笑,“你如果真的为我好,就不会操纵我来伤害我爱的女人,你如果为了我好,就不会派人去伤害夜儿!父亲啊父亲,你口口声声说为我好,但是你眼里底子就没有我!你眼里内心没有爱,有的只是无穷无尽的权欲!父亲,是时候醒醒了!”
曾经的他,永久都是那样和顺地看着她,但是现在,他却如许狼狈地躺在地上,浑身是血,身材冰冷,再也不肯展开眼睛看看她……
六合之间,只剩下七杀宗主的飒然嘲笑。
“雕虫小技!本日,就让我拉着你们一起上路!”
倾歌,你说你想去看内里的天下,那等你规复了女儿身,我便陪着你去别的处所,看大漠夕照,看茫茫林海雪原,我们做无忧无虑的江湖后代,萧洒平生如何?
“连城――”凤倾歌嘶声尖叫,这一刻,过往的一幕幕仿佛过电影普通闪过,从他重伤被她所救却落空影象,到他失忆两年间一向不离不弃守在她身边,再到他规复影象回到了七杀,再到他被轩辕旗所控费经心机将她掳走,再到她呆在七杀三年他对她经心庇护,然后到她一次次回绝他,他却仍然待她如初……了解五年的时候,影象中阿谁美如妖孽的男人,他向来都是对她和顺含笑,对她有求必应。
轩辕旗仿佛有灵性普通,它的力量悉数对准凤倾歌,威压之下,凤倾歌抵当不住,她的半个身材已经被卷入气流旋涡当中,整小我好似断线鹞子,岌岌可危!
七杀宗主厉声一斥,他周身的内力悉数堆积于掌心,在内力的催动下,他掌内心的轩辕旗光芒大盛,瞬息间六合之间雷声隆隆,电光幻成一道圆形樊笼,将全部大殿覆盖,使得统统人困于此中,摆脱不得。
“我族巫师耗经心血制成的水晶球,就是为了抵当这邪物之力,本日,就让我们完整做个告终!”无明之灯光彩幽然,火焰微小而飘忽,赫连景脚下法度越急,水晶球在他手心扭转着,摇摆来回之间倒映出火焰中间。
人间万物,都在此时落空了色彩。
而一旁的公子桀,手伸在半空,显得分外难堪高耸。他只是慢了两瞬罢了!
“没用的,不要再做这些徒劳之事了。”连城的嗓音淡淡,此时听来,却反而豁达开畅了很多,“倾歌,你应当替我欢畅,我终究也不再受它节制了……我终究能够做真正的本身了……”
为甚么,这是为甚么啊?!
轩辕旗扭转收回的嗡嗡声更加清楚,听入耳中,倒是无常暗至的惊悚。只见白光乍现,那面轩辕旗顶风招展,翻滚澎湃之下,统统人都被卷入旋涡大水当中,要被拖入那深不见底的黑洞当中。
这一刻,他的行动仿佛定格。
凤倾歌闭目待死,容瑾城一把将她搂入怀中,低声道,“别怕,我们一起……”
倾歌,不管光阴流逝,相隔多远,我的内心,从始至终都只要你一个……
血泉喷出,刹时燃烧了八盏灯火。赫连景手里的水晶球被鲜血溅上,渐渐地,水晶球的光芒消逝,力量也在垂垂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