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暴?不成能!我出来前算了一卦,卦象但是大吉!”祁星说着,他一手扶着雕栏,一手摸索着拿出了他的罗盘,他重新卜算,神情凝重地看动手中闪动不定的罗盘,只见罗盘上五色光符飞闪,却显得有些混乱,指针越转越快,随即却开端倒旋,下一刻,一道白光自罗盘上直射而出,直冲天涯!
“倾歌姐姐,你要帮我啊!你看我都这么帮你了!你要出海,我二话没说,连行李都充公拾,快马加鞭第一时候赶到扶摇了,我对你这么好,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祁星拉着凤倾歌的胳膊哀嚎着,不幸兮兮地看着凤倾歌,等着她点头同意。
“大凶?!”凤倾歌闻言瞳孔一紧,她当即转头朝着罗盘上白光射向的东北方向望去,倒是惊奇地睁大翦眸,神采一沉……
由江入海,这已经是凤倾歌一行人在海上的第二天了。
“我可没有用心偷听你说话,我是到船面上散心的,可巧瞥见你罢了。”祁星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哼了哼道,“谁让你说话那么大声,让我一听就听到了呢。”
“好吧,那算我说的声音太大,打搅到星公子了,能够了吧?”凤倾歌哭笑不得道,“不过这大早晨的,你如何也出来了?”
“多大的孩子了,如何还偷听别人说话?”凤倾歌挑了挑眉,开打趣道。
白日的海是那样让人舒心,但是夜晚的海,对她来讲倒是陌生的,陌生到让她的身子忍不住颤抖。
“你还别说,我这里还真有一个事情想要你帮手呢!”祁星仿佛是想到了甚么,他一张俊脸耷拉了下来,哀伤刹时一扫而空,他看着凤倾歌非常委曲地撒娇道,“倾歌姐姐,这件事你可必然要帮帮我啊!”
第二天白日统统顺利。湛蓝的海水,湛蓝的蓝天,海天一色,接天无穷碧,好像一块庞大的湛蓝宝石,美得纯洁,美得大气,有种气势澎湃的绚丽。昨晚一夜好眠,本日一整日也是风和日丽,海上风景亮媚,凤倾歌从未见过大海,白日她在船面上沐浴着阳光,竟有一类别样的舒畅。
以是现在还是要靠他们本身想体例。
别说是其别人,就连祁星都吓得神采惨白。他镇静之下看向凤倾歌,几近要哭出来了,“倾歌姐姐,我们现在该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