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说的证据是那几个来路不明的人,那就不必说了。”容瑾城冷哼了一声,“如许的人,本王也能找出很多,让他们来控告你!”
“实在王爷大可不必如此,太后娘娘如许咄咄逼人,只要我们能够救出老爷和夫人,大不了反了北璃!以我们的权势,有必胜的掌控,更何况,边疆的军队,也更情愿尽忠王爷……”清风想了想,沉声道。
“摄政王,你真是好大的胆量,竟然没有传召就擅闯皇宫。”太后嘲笑一声看向容瑾城。
南宫钰看向太后的眼神,较着有些不悦。
“昨晚宫里戒严,甚么动静都传不出来。”清风叹了口气道,“并且王爷叮咛了,任何人不能轻举妄动,我们的人也不敢私行进宫。”
东祁皇后仿佛很对劲东祁天子对她的顾忌,她微微一笑上前,想要去拉东祁天子的胳膊,却不想被他猛地甩开,“你来干甚么?”
公子桀沉浸在痛苦中,俄然间他仿佛想起了甚么,猛地惊醒过来。
“陛下有所不知,容瑾城等人冬眠在北璃,并且帮忙北璃灭了东祁是别有目标。他是想借着北璃的手扫平天下,然后架空南宫家,成为北璃真正的摄政王,将天下把握在本技艺中!”东祁皇后沉声道,“并且这统统,都是他和我们东祁天子的诡计!”
“凤蜜斯,王爷有令,在事情没有结束前,您不能分开。”清风无法地说道。
就在荣国公和夫人说着话的时候,南宫钰带着人走了出去。看到南宫钰后,荣国公松开夫人,重重地跪在了地上,顿时老泪纵横,“陛下,还请给老臣一个公道!”
“这……”感受容瑾城说的有些事理,太后被他一句话堵住,竟然说不出甚么来,她微微蹙眉看向鄙人首侍立的东祁皇后。
东祁皇后走了出来,看到房间里躺在床上的男人后,唇边溢出一抹嘲笑。
“是。”见容瑾城情意已决,清风只能领命。
“嘘……”容瑾城的手指贴在了凤如歌的唇上,挡住了她要说出的话,接着他带着她,快速消逝在天牢中,就仿佛来时一样,半点陈迹也无。
“本来你是如许筹算的,不过照现在的情势,从她那边动手已经是不成能了,那我们干脆换个别例好了。”容瑾城眸光微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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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祁皇后快步朝着天牢最深处的房间走去,走到那边后,带路的羽林卫给她翻开门,接着走回天牢门前守着。
“实在我感觉,师妹对容瑾城并不是我们设想的那样,她如果对他是至心的,不会怀了他的孩子,还踌躇着迟迟不肯意嫁给他……”花无情想了想说道。
“说吧。”太后点了点头。
凤如歌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容瑾城,感受本身有些昏昏沉沉,想要沉沉地睡去。她俄然认识到,容瑾城在她没有防备的时候点了她的穴道,他是下定了决计要这么做了?但是,他为甚么要如许做……
“歌儿,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容瑾城的感喟声在凤如歌的耳边响起,凤如歌的认识垂垂恍惚,她终究沉沉地睡去。在她完整落空认识前,她听到了容瑾城在她耳边的呢喃声,“歌儿,回家等我……”
“心寒?真正心寒的,是哀家和天子吧?”太后嘲笑一声,“摄政王,哦,不,哀家应当叫你东祁三皇子吧?哀家可真没想到,哀家和天子竟然被你们荣国公府骗了那么久!东祁的三皇子竟然一向藏在我北璃,并且还在朝堂上身居要位!你莫非就没有甚么要说的,不想和哀家讲讲,你们冬眠这么久,究竟有甚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