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歌姐姐,你不能走!”南宫蝶上前,一把拉住了凤如歌的手腕,焦心肠说道,“你不能走!”
“都在说甚么?”凤如歌听到这个动静,只感觉五雷轰顶普通,她好久才回过神来,焦心问道,“另有,他们找到他了吗?”
皇后啊皇后,当年我那样哑忍,你也已经达到了目标。为甚么这么多年畴昔了,你还是容不下我啊?如许害我,对你到底有甚么好处?
看到荣国公夫人手臂上的印记时,一旁坐着的南宫辰猛地站了起来。
“这的确有些不当。”太后如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她的目光看茂发国公夫人的左手臂,接着缓缓移到了荣国公夫人的脸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我究竟和你们有甚么仇,你们要如此害我?”荣国公夫人身子颤抖着,她含泪咬牙,看向太后,几近是字字泣血,“太后娘娘,用心叵测的清楚是他们!娘娘方才也听到了,他们承认本身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那他们的话又如何可托?他们若不是和我们有甚么仇,害了姐姐又来害我,便是受人调拨,想要借着害蝶衣来害荣国公府!娘娘明鉴,这几小我没有证据,空口指责怎可为信!”
“甚么?!”凤如歌猛地发展一步,惊诧地看着南宫蝶,“如何会如许?究竟产生了甚么事?”
焦心肠赶往揽月楼的凤如歌却没有发明,身后的南宫蝶眸中闪过非常的神采,她的唇角勾起一抹如有若无的弧度。
“但是娘娘,蝶衣好歹也是荣国公夫人,当众给蝶衣验身,恐怕多有不当啊!”荣国公夫人游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