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无欢摸了摸鼻子,感觉的确是这么回事,他识相地没有跟下去,而是驾着马车,一行人先回镇南王府了。
阿谁男人本来正斜靠在软榻上闭目养神,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他展开了一双标致得让人妒忌的眼睛。暗红色的富丽外袍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乌黑的长发一泻而下,很有几分浮滑不羁的味道。固然男人脸上带着一层薄薄的金色面具,看不到容颜,但此时,他周身披收回的那种邪魅的气味却不由让人去沉湎。
“歌儿,方才但是你主动的,如何反倒怪起我来了?”容瑾城闻言薄唇轻扬,如玉的手指悄悄抚上凤如歌的唇瓣,他指尖的温度刹时传遍凤如歌的满身。
“啪――”闻言,水君儿气急废弛,一巴掌打到了水心儿的脸上,她本想打醒她,可没有想到水心儿倔强地咬着唇,泪珠如线般滚落,却说甚么也不肯分开。
“想得美!我还没有承诺呢!”凤如歌傲娇地一撅嘴。
“你mm本身不肯意分开,和仆人有甚么干系。”红衣女子上前一步,眯起眼睛看向水君儿,眸中阴霾闪过,冷声道,“水大蜜斯,仆人是看在你之前为我们做事的份上才反面你计算。你如果持续如许猖獗,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男人身边,一个妖艳美人正在殷勤地奉侍着他。那女子一身红色透明纱衣,完美的曲线若隐若现,眉间一点朱砂衬得她更加鲜艳。
男人看着水心儿在本身脚步祈求,唇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倒是看也没有看她,将目光看向了别处。
“水大蜜斯这么急着和我抛清干系,还放出了狠话,真是让人寒心。”男人声音淡淡,仿佛听不出喜怒哀乐,他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小扣动手中的琉璃杯盏,在沉寂的房间里收回清楚的声响,一下一下,仿佛敲在人的心上,“罢了罢了,既然水大蜜斯不肯意,那我也不勉强。不过不管水大蜜斯甚么时候窜改了情意,随时都能够来找我。”
“那心儿,我们回家,走。”水君儿见水心儿没事,她拉起水心儿的手,和那男人道别后,就要拉着她分开。但是让水君儿没有想到的是,水心儿竟然狠狠地甩开了她的手,猛地跑到那男人脚前跪下。
凤如歌只感觉浑身一阵颤栗,随即瞪了他一眼,脸刹时通红,她回身就要跑。
凤如歌甩了甩头,逼迫本身又复苏了几分。见容瑾城抱着本身那么紧,几近要将本身揉进他的身材,凤如歌伸脱手悄悄推着他的胸膛,难堪地顺从道,“你干吗?一言分歧就跳车!你又不是不晓得,我现在怀着身孕呢!万一被你这一跳给吓坏了,给吓得小产了,你哭都没处哭去……唔――”
“你究竟想如何样?”水君儿看了看执迷不悟的水心儿,再次看向那男人,深吸了一口气,艰巨地问道,“究竟让我如何样,你才气放过我mm?”
唇上突如其来的触感,让凤如歌一阵惊诧。她还没有说完的话被容瑾城悉数堵了归去,她瞪大了眼睛,看着近在天涯的俊颜,只感觉大脑一片空缺。容瑾城身上有股淡淡的暗香,像是竹叶的暗香,味道很淡,却比酒还要醉人。男人身上的气味在空中飘散开来,霸道地钻进她的鼻子里,将她最后的明智冲散。
“我如果没故意,那天在绝壁下,我就不会救你了……啊――容瑾城,你疯了!闲着没事你跳车干甚么?”凤如歌撇撇嘴,刚要解释,却见容瑾城俄然伸手,一把揽住了本身的腰,另一只手已经翻开了马车车帘,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他就已经带着本身,从马车上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