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我,竟然是……
凤如歌闭上眼睛,悄悄地躺在那边,不知过了多久,她的耳边俄然传来阵阵脚步声。
“这里是我趁着师兄不在的时候奥妙制作的一个密室,提及来,这但是专门为你筹办的。”程淼儿独自地说着,然后微微侧过甚看向凤如歌那平平的神采,“如何?你怕吗?”
“你……你如何会晓得这些?”男人眯起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容瑾城,点头道,“不成能,这统统我们做的那么天衣无缝,你底子没有来由思疑我的。”
“据本王所知,你和你的人,比来做的事还真很多!不但要忙着跟踪她,谛视她的一举一动,还要忙着谗谄本王。你们先是教唆东祁皇后去调拨太后,还煞费苦心肠找到了当年破庙里的乞丐和用心叵测的宫女,诡计谗谄荣国公府,置荣国公府于死地。只可惜,到最后你们构造算尽,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见一招不成,你又突入我揽月楼的藏书阁,费经心机粉碎我们的打算。你这般煞费苦心肠对于我们,本王倒真是猎奇,你究竟是甚么人,几次三番和本王作对,究竟是为了甚么。”容瑾城嘲笑了一声,“不知为何,本王有一种感受,你们应当是故交。既然到了这一步,那就把你的面具摘下来,让本王看看你的庐山真脸孔吧!”
是他?那天她到了白水山庄,碰到的奥秘人不就是他吗?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是过了一天了,或者是天亮了,或者是过了几天了……凤如歌不晓得,她只晓得本身浑身越来越有力。
男人说到“他”时,容瑾城眸光一动,他的眉毛蹙起,一瞬不瞬地看着阿谁仰天大笑的男人。
现在她独一能做的,就是躺在这莲花床上,悄悄地看着棚顶那像是七彩的光芒――那边仿佛是这地下密室的独一一个通气口。凤如歌长叹了一口气,事到现在她也没有别的体例,只能如许一动不动地躺着节流体力。
鲜血飞溅,血雾弥散开来,为首的暗卫几近是在第一时候挡在了容瑾城身前,一众暗卫见状神采大变。
“固然你抓住了我,但你可没那么轻易抓住他。你觉得你是最后的赢家吗?那你就错了,他才是最后的赢家,他才是!”
“既然你想要看看我是谁,那我就让你看看。”男人大笑着,他猛地揭开了脸上的金色面具。
程淼儿话音落下,就在凤如歌惊诧的时候,纤细的脚步声传来,凤如歌抬眼,暗红色的衣袍翻飞,那人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半面金色面具下,他邪魅的唇角勾起一抹魅惑众生的弧度,此时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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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的身子缓缓倒下,朝着绝壁下方倾去。在那男人坠崖前,他眼神中迸射出一抹幽幽笑意,他看着容瑾城,笑得癫狂,“你斗不过他的!你们都斗不过他的!你们都不是他的敌手,他才是最后的赢家,他才是这天下的主宰!哈哈哈……”
“摘下你的面具,让本王看看,你究竟是谁。”容瑾城说着,目光深沉地看着他,“如果本王所料不错,你就是七杀的人。你究竟是七杀宗主?七杀祭司?七杀护法……亦或是……”
“主子!”见此景象,暗卫都是一脸严峻地看着容瑾城,容瑾城谛视着那男人坠崖的方向,转头看向利刃射来的位置,他的眼眸如水般安静而通俗。
“看你的模样,仿佛是以为我不敢把你如何样?”程淼儿微微一笑,“你如果如许想,那你算是猜对了。或许之前我是筹算把你关在这里好好折磨,但是就在明天,我窜改主张了。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如何样,也不会杀你。我把你关在这里,不会折磨你,也不会饿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