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裙的裙摆也拖扫在血水上,她还是未曾有一丝顾及。
“民气也是一样,你不要将每一个甘心都当作理所当然,你能够冷视一次两次,你能够踩踏三次四次,你不成能心安理得一辈子,因为…….民气很固执,民气也很脆弱,它会凉,也会倒,一旦真的凉了、倒了,想要再让它暖起来、扶起来,已是再无能够。”
“皇上,能让我伶仃……送他一程吗?”
声音终究从喉咙深处出来。
“曾经你身边有那么多人,凤影墨,就算贰心机深藏,却也曾是你的老友,为了你做了多少事,你心知肚明,对他,你或许也只是操纵吧,从未给过他真正信赖,到最后乃至一心想要他死。”
夜离缓缓转眸看向凤影墨,沙哑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