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厉刚恶狠狠扫向风独影几人,“尔等想束手就擒还是想来个病笃挣扎?”
南宫秀倒是笑眯眯的,“姚大人,这里有件案子急需你来审理,仓促之下只能无礼了。”
厉刚手中刀掉在地上,“她是谁?”
“厉都副也牵涉此中,以是须与众犯同处。”南宫秀斯文又和蔼地看着姚瑗,“至于这事情吗,我能够给姚大人说说。”他一边说话,一边放开了搭在厉刚肩上的手,厉刚顿时趴倒在地直喘粗气。
本来觉得这徕城府尹与都副是一窝的,青王叮咛他把府尹请来是要一锅端了这徕城的祸端,以是南宫秀听了这话倒是不测埠挑了挑眉头,目光看一眼左旁端坐不动的青王与清徽君,他很失职的出声问道:“本来厉公子犯的是极刑,那叨教姚大人,这厉都副呢?”
他一跪,顿时演武场的统统人及门口的百姓都回过神来,跪了满满一地,“拜见主上,拜见清徽君!”
“奏禀主上?你的奏章能送到主上面前吗?”厉刚又是一声嘲笑,也在这时,门口处的百姓俄然骚动了,然后一阵齐扎的脚步声传来,伴跟着一丝金戈之声。
“好,孤允你所奏!”风独影起家。
风独影目光冷冷地看着厉刚,“徕城都副厉刚!”
听到这话,风独影抬眼看一眼这位徕城府九姚瑗,中等个子,肤色焦黄,额头上横着深切的川纹,颔下一把短须,看起来像个不得志的墨客,但现在瞋目挺腰,竟然也有了几分伟岸之气。
这位老夫才一说完,人群里又有人上前状告厉翼,告他纵仆行凶,将他的儿子生生打死……不过半晌工夫,厉翼便已数条性命在身。
风独影却并未曾看他,而是望向姚瑗,“姚府尹,现在厉都副是何罪?”
“姚瑗!”
“厉翼,你百死不敷赎罪!”风独影气得浑身颤栗,转头满面寒霜地盯着厉刚,“若天下之父皆若你厉刚,这天下必复祸世!”
“是!”
那刻,演武场上的人还未反应过来,都有些迷惑方才是否听错了。
姚瑗一听完,大怒地看向地上的厉翼,“好你个厉公子!常日你横行霸道胡作非为也就罢了,现在你竟然是胆小包天敢私调兵士!只此一事便可定你极刑!”
“来了!来了!”门口传来应对声,便见一个身材矮小的清秀男人扛着一个身穿官袍的男人轻松地走了出去,几步便到了演武场中,将肩上扛着的人放了下来,再在那人身上一拍。
“厉都副?”南宫秀抬手按在他的肩上,便如千斤重铁压下。
“你想干甚么?”姚瑗厉声喝道。
“臣服从!”
“厉刚之子厉翼!”风独影再看向厉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