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仪不解,但还是点头。
香仪点头,道:“奴婢是闻音阁的侍女。”
“喔。”男人听后又点了点头,然后就看着香仪沉吟不语。
“奴婢拜见大人。”香仪不识得是朝中哪位,因而尽管拜倒。
“更何况……”男人的话到这倒是止了。他目光远远的望着,思路却回到了帝都的那日,名重天下的帝师深夜到访,将爱徒相托。
香仪等了半晌,那男人没有再答,只是回眸望着香仪一笑,微微挥手,表示她可退下了。
“甚么事?”香仪忙昂首看向男人,恐怕他忏悔了。
六月里,气候颇是酷热,香仪这日得了余暇,便跑到章华园乘凉。泱湖中的亭子里如平常般空无一人,她站在湖边的树荫下,目光看着水面上的浮萍入迷。
香仪没法,只得站住,回回身面对那人,“不知大人唤奴婢何事?”
男人没有作答,只是重又浅笑道:“女人写信时,就写女人所看所想就是,勿须顾虑其他。”
呃?香仪听得似懂非懂的。
男人浅笑点头,“既然女人很体贴清徽君近况,不如就请女人去浅碧山照顾他如何?”
君子重诺,不管在公在私,他都但愿风王的日子能过得舒心。
香仪又愣了,“为何要写信给风王?并且……我……奴婢是一个侍女,又怎能写信给风王?”
男人却没有答,只问:“女人但是真的情愿去?”
“回禀大人,奴婢名唤香仪,本年十五,入宫三个月了,青州本地人氏。”香仪见男人神情语气都甚为温暖,便消了心头惧意,一一作答。
香仪听了这话不由微微昂首,看面前男人神采驯良,目光腐败,倒是稍稍定了定神,答道:“奴婢是曾在此园里偶尔遇见过清徽君,只是每次见他都甚为悲伤,是以传闻他旧疾复发去了浅碧山疗养了,内心稍有些担忧。”
男人的笑容加深了些,眼角显出一道深切的纹路,“女人是作为宫人去浅碧山照顾清徽君,可不算是出宫。”
“女人很体贴清徽君?”蓦地有人在她身后道。
“喔。”香仪点头,看着男人,内心很奇特,“大人,您是谁?为甚么要如许安排?”
“我明白。”男人明显是不想难堪香仪,一脸了解却暗自忍笑的神情,“那就如许定了,转头我去跟内庭总管说这事,只是女人可否也应我一宗事?”
“啊?”香仪一双杏眼这会瞪得圆溜溜的,“总管大人也听大人的话?大人您是谁?”
“喔。”男人了然,目光还是看着香仪,“女人贵姓?多大年纪?入宫多久了?那里人氏?”
两今后,香仪被派往浅碧山,照顾养病的清徽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