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下了就别想还返来了。”南宫铭直直看着沐姝,这直勾勾的眼神就像饿狼盯着猎物一样,沐姝不由头皮发麻,硬着头皮道:“我吃进的东西就别想我再吐出来。”南宫铭笑了笑,不再说话。唉,尽力这么久,终究把鱼儿骗上勾了,皆大欢乐啊。
羽文帝点了点头,不夸也不贬,“太子故意了。”他还觉得皇上会大加夸奖这玉龙,表扬他的孝心,只美意塞退下。梁王凭借于太子,总不能抢了他的风头,送了一尊玉佛。“哎,这太子就是死脑筋,我倒感觉那梁王不如传言那般唯唯诺诺。”沐姝碰了碰南宫铭的胳膊,低声道。
“娘,你看看她那狐媚模样,表哥殿下都被她给迷的神魂倒置了。娘,你可得帮帮女儿啊!”华菲然摇摆着叶氏的衣袖撒娇耍泼,“为娘已包办理好了,阿谁贱人活不久了,放心吧,摄政王妃只能是我的女儿!”
“他若偶然帝位,大可不必凭借于太子,受尽热诚,要说他故意吧,却不交友大臣,啧啧啧,实在太可疑了。这和种玉米一样的事理,玉米长的再好,可在它庇佑下茁壮生长的小草长成堆,最后不觉不知间吞噬掉玉米。”听完沐姝此番观点,南宫铭真想将沐姝金屋藏娇,不准任何人觊觎!
“回皇上,民女恰是。”沐姝这安闲不迫的模样可不是像是小门小户的草根女,老谋深算的羽文帝又怎会看不出。这张脸当真配得上绝色二字,旁人比不得,不过他不喜好沐姝眼中的那股倔强。看来他想招南宫铭为驸马的动机是该断了。遵循端方,沐姝应坐在女眷最后一排位置,南宫铭却嫌隔的太远拉着沐姝和本身坐在一起,阔别南宫远闻一家。
“你看,这不但仅是一支簪子还是一柄暗器。”南宫铭说着,将簪子悄悄一扭,那簪子竟断为两半,一端是利锐颀长的小刀片。“你不会武功,又有那么多人想杀你,本王虽护着你,却不免会有忽视的时候,你随身带着防身也好。”南宫铭含情脉脉,一脸体贴的看着沐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