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霍德愣神不晓得丹妮卡为甚么来了这么一句的时候,她俄然把吸足了药剂的鹅羊毫拿了起来,缓慢的插入到霍德的左眼上,嘴角微微暴露了一丝笑意。
固然全部身材都被烧焦了,但面对一脸对劲呈现在本身面前的丹妮卡,霍德眼神中仍然充满了讽刺和怨毒,她还能如何办?不过就是持续折磨本身罢了,已经经历过烈火燃烧痛苦的霍德还真的很猎奇她还能使出甚么手腕在不危及本身生命的前提下让本身屈就。
看着霍德那双充满迷惑的眼神,丹妮卡说道:“巴罗夫先生,你还记得刚才产生的事吗?如果健忘了的话,这个东西应当能够帮忙你开启那段回想。”
丹妮卡把鹅羊毫插进了邪术药剂里,蹲下来看着霍德那双充满了痛恨的眼睛,说道:“你的眼神让我很讨厌欸,你晓得吗?”
但让霍德感到绝望的是,即便本身已经在要求了,但丹妮卡仍然不为所动,她仍然坐在那边,赏识着本身的脑袋被剧毒的药剂腐蚀出一个大洞来,直至他的眼神完整落空了光彩。
但很快,霍德就感遭到有些不对了,吸入鹅羊毫里的奇特药剂渐渐的渗入出来,那是一种强腐蚀性的药剂,此时正在渐渐的腐蚀着霍德的脑神经。
看着面前这个堕入癫狂状况的女人,霍德真的有点儿惊骇了,他莫非真的敢杀了本身?本身死了谩骂教派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