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这些来的人都是你们的亲人和侍从?”刘婶正在厨房忙着晚膳,见橘清带着灵溪出去,不由开口扣问了一句。
“以是说你们真的赶上了复兴帮那群流寇了?”刘婶睁大了眼睛,有些不成置信的看着橘清,“能从这群人手中满身而退,看来女人你们很短长啊。”
“不,我还是不放心,下午还是需求跟刘婶借个篓子去后山腰采些草药捣成泥给你敷上才行。”橘清伸手悄悄碰了碰容胥胳膊上的伤口,半晌,她站直了身子双手背在身后,一脸严厉。
“丫头,才一个早晨你就希冀这伤口能立马结痂啊?为师又不是有超才气也不是神兽啊。”容胥笑了,端倪伸展,他撑着躺椅坐了起来,“我内心稀有,这不过是小伤,别太担忧。”
早膳就在闲谈中度过,中午的时候刘婶带了烨儿出门,说是要去找亲戚串门,橘清感觉大抵是刘婶想给她和容胥留一个二人间界吧。
橘盘点点头,侧头瞥到容胥胳膊上包扎着的伤口,她撑着膝盖站了起来走到他身边俯下身,凝眉道,“你这伤口包扎了一天,如何还渗着血丝啊?”
午后的阳光分外的温和,容胥躺在院子外摇椅上,眯着眼懒洋洋的晒太阳,橘清蹲在院子的小花圃旁,伸手舀着水桶里的水有一搭没一搭的浇花。
厥后见他们都堆积在阿谁斗室子里头商讨事情,没有闹出其他动静,才略微安下了心。
“干吗?”橘清放下碗筷,哭笑不得的看着“作妖”的容胥。
“你至于这么跟小孩子计算嘛?!”橘清横了容胥一眼。
“别担忧,他们的目标是我,不会华侈精力去追无关紧急的人。”
“你终会长成男人汉的。”容胥淡淡勾唇,伸手摸了摸小烨儿的头,神采悠然。
“刘婶,你别如许说。”橘清摆摆手,表示他们没有放在心上,她看了眼容胥,淡笑着转了话题,问道,“对了刘婶,你们在这个小村落糊口好久了吗?我们看这个小村庄火食希少,独一几户人家在糊口,你们没想过迁徙搬场呢?”
容胥还想再说甚么,而橘清已经回身回到屋内,在书桌前把所需的草药一一列举出来,就怕本身粗心给遗漏了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