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月被紫彤一喊,吓了一跳,推出去的手立即收回胸前,呆呆地与紫彤对视:“蜜斯如何了?……是奴婢推得太高了?”
三皇子听了紫彤的话,眉头紧皱,瞋目瞪向紫彤:“本皇子何时说过本皇子是采|花悍贼?”
“啊?”紫彤耳朵边俄然传来三皇子一声吼怒!冷不丁的吓了她打了一个大大的摆子,回过神发明凤翔正满脸肝火地瞪着她,她这才有些回味过来:“如何……”
蜜斯当时一下子就哭成个泪人,但却没能阻挡住护送表蜜斯步队的分开,喜庆的吹打声淹没了蜜斯的哭声,但风中却久久回荡着表蜜斯的笑声,那是一种比哭还令人肉痛的笑声,久久缭绕在李府的上空。”
一见是三皇子,红月立即跪地施礼:“奴婢叩见三皇子!”
“然后呢?就因为如此便成为了传说?”紫彤感受不出这个故事有甚么值得成为传说,值得其他女子争相效仿的处所。
啪啪!
砰!
“瞳儿好兴趣啊!”
“有这么夸大?快讲!……不要吊人胃口!不然我可要……”
紫彤暴露不幸兮兮的神采,双手扒在红月的床沿上,像个没人要的小狗普通眼睛忽闪忽闪的发亮着:“我睡不着,你接着给我讲白日没讲完的故事吧!”
紫彤谨慎翼翼趴下红月的床,活动活动一向紧绑着的腿便进了里屋,看着桌子上跳动着的烛火,脑筋中竟闪过飞蛾扑火的场景。
小怜马上双腿一软,软软地瘫成了一团:“啊!奴婢该死!奴婢该死!三皇子饶命啊!”
“瞳儿!”
接着就是表蜜斯出嫁的那天,阳光很好,护送步队早已束装待发。
“红月你给我站住!”紫彤追着红月身后喊着。
一口气吹熄了烛火,紫彤摸黑躺在床上,耳边不住地回荡着三皇子那四个字,本觉得听听刘惜春的故事便能睡着了,但……
‘公主,该出发了!’
直到三皇子那道浅蓝色身影垂垂看不清时紫彤才反应过来,他说得不是本皇子,而是我,说得不是娶,而是要……
紫彤摇了点头,笑嘻嘻开口:“跟我讲讲表姐的故事!……我很猎奇她到底是个如何的人?”
“你……”紫彤昂首细心盯着凤翔的眼睛,他不像是在开打趣,那么那晚是她在做梦?但是小怜刚不是也喊他是采|花悍贼了?这到底是如何回事?
紫彤双腿踩地,站了起来,暴露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红月,眼睛仿佛在喊‘快奉告我吧,快奉告我吧’。
暗淡的墙上,一道玄色的影子缓缓向着另一个影子靠近。
但紫彤内心就是莫明的感到不安起来,她也收起了吊儿郎当的模样,换上严厉的神采,当真地看着凤翔:“殿下!……你真得筹算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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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才站在那边呢!”红月跑在前面,头也不回的应着。
记得当时天高低着微茫茫细雨,蜜斯你哭着站在雨里,问坐在凉亭观荷的表蜜斯‘为甚么’,表蜜斯却只是淡淡的对着你笑‘我无牵无挂,一小我惯了。不像你们都是拖家带口的,何况捐躯我一小我的幸运,又能够换来天下承平,又能够挽救天下姐妹,又能逃离我现在的家!实在你该为我高兴呢!’
凤翔神采变得有些冷,声音微带肝火:“李紫瞳,有些打趣开得,有些打趣开不得,此次,本皇子就当你从未说过甚么,再有下次,便是本皇子也保不得你了!”
喧闹的屋子中,只亮起了一束微小的烛光。
“我只要你!”短短四个字,如同一道闷雷直劈进紫彤内心,未消化清凤翔那四个字的意义时,凤翔已经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