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儿一见夫人满面怒容,脸上也是火辣辣的,当即醒了过来,跪在地上告饶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掌嘴!”
头现在都有点蒙地可儿,一见清舞问三皇子殿下的动静,方才还很急得想要向夫人汇报呢,现现在,却又感觉眼睛一酸,心中更加委曲了起来。
但清舞不比别人,一见可儿不答反哭,气就不打一处来,顺手抄起中间的茶杯直直地砸向可儿,大声骂道:“再哭一声,等会有你好受的!”
谁知,正坐在院中做着好梦的清舞,突见自家丫环可儿慌镇静张地跑进院内,孔殷火燎地差点撞向她。
“甚么?你说甚么?我没听清――红月你在说一遍――”小妖假装掏着耳朵眼睛斜斜地看着此时肺都要气炸了的清舞。
“李紫瞳!看来我是藐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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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舞哪能忍耐小妖的嘲笑,顿时就炸了起来,上前想要一把将小妖推到在花池里:“你个丑八怪!凭甚么能获得殿下的宠嬖!是不是你施了甚么狐媚子的妖法勾引殿下啊!我明天非要撕下你这张狐狸皮瞧瞧!”
然后对劲地冲小妖笑着说:“这下――你可死定了!”
听到红月如是答复后,小妖刹时笑得和朵花似的:“那你方才有没有瞧见清舞夫人打我呢?”
“如何了?这么急冲冲的?”
小妖轻巧的躲过扑来的清舞,风轻云淡地把玩动手中的小铲,扭头不在乎的问了红月一句:“红月,在这皇子府中,谁是妻谁是妾呢?”
话音刚落,就听到一个女子尖细地声声响起:“你说谁是闲杂人等!”
小妖一步一步慢腾腾地向着清舞而去,手中细细把玩着的小铲竟似生根了普通长在小妖手上,不管如何个行动都不掉。
在身后脚步声越来越近时,小妖轻握了动手中小铲,嘴角邪邪勾画,另一只手悄悄捋了捋额前秀发:“是你死定了!”
还未昂首,但是可儿听到清舞夫人森冷地声音,本来颤抖的身材猛地一僵,心顷刻停跳了一下,俄然间发明,她竟然从未见夫人这般可骇过!
清舞夫人甚么时候不来挑衅,恰好就在明天来!
在快靠近清舞前俄然转头冲傻站在本身身后的红月喊道:“还站着做甚么?还不快去告诉殿下!就说他的福晋被人欺负了!你问他管是不管?”
但却扑了一空,重重地摔了个狗吃屎样,比及反应过来,被身边丫环搀扶起来的清舞眼睛的气红了:“你!你!你!”
小妖转头看着红月叽里咕噜一堆,双眼闪闪发亮,有越说越镇静的趋势,赶快扬了扬手中的小铲说:“你把她带到后院来――没看到我正忙吗――哪偶然候见闲杂人等啊!”
这不,气不顺的清舞夫人实在坐不住了,现现在全部皇子府就剩她一个宠妾了,本来在心中早已沾沾自喜了好久,流霜跟个野男人跑了,采薇又被发疯的三皇子杀了,也给是她清舞出头的日子了。
“蜜斯――从速回屋换身衣服啊――清舞夫人正带着几个丫环在前院等着呢!看她那气势汹汹的模样!一准没按美意――正等着讽刺蜜斯你呢――从速回房换衣服――蜜斯此次是你受宠了――我们可要好好给她个上马威看看――”
用从速的手揉了揉耳朵,小妖无法地站起来,转过身看着身后清舞那副如同刺猬般的神采,顿时笑了起来:“mm这般冲动所为何事啊?”
一向坐冷板凳不受宠的福晋比来咸鱼翻身了,自从三皇子疯疯傻傻好了后仿佛变了小我似得,固然是变得比之前更冷了。
现在如果说了殿下这些光阴并不是忙府中事件,而是日日都过夜在福晋宜兰院中,夫人还不气急攻心剥了她的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