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素青笑着收起了手中剩下的十文,提起剑,一步跨上了岸。
陈素青依言来到河边,只见河边上顺次排着几只划子,几个船娘正招揽着买卖,都说着吴语,软软的,听个半懂不懂,只感觉好听。
划子娘头低的更低了,又摇了摇。
江南美景知多少,风景嘛正恰好,东风十里忘不了,人在那画中摇,春思风来报,山也好来水也好,醉倒工夫老,一曲小调,看我多清闲。
陈素青点点头,道:“听你说的如此热烈,怎好不去看看。”
“花朝节吗?”
“如此也好,那边雇船?”
“我这有三十文,傍晚可否接我一次?”
白衣胜云烟,长剑似霜雪。
她打量了一圈只瞥见有一个小女人羞赧的站在一条船上,也不呼喊,只怯怯的看着她,便跳上了她的船,船在河上晃了三晃,陈素青几乎颠仆,小女人忙扶着她坐下,陈素青朝她笑笑,划子娘又红着脸去了船头。
乌黑的头发束起,用一根白玉簪子牢固着,皮肤白净,端倪清雅。这个青年公子恰是改装以后的陈素青,本来她自离家以后,到处感受女子行路多有不便,干脆换了男装,行了半月,竟然顺利到了姑苏城。
“嗯。”
实际她家中民风,仲春望并没有赶花朝会的风俗,只不过在家中祭一祭花神,家中姐妹只要二人,也没有甚么兴趣,以是也从不当一个端庄节日过。本日在姑苏,尽然朝晨便如此热烈,又加上早已敬慕虎丘盛名,便决定前去玩耍一日。
进了城,陈素青择了一家清雅新奇的堆栈,安设下来以后,陈素青便点了几样特性的苏式小菜,望着窗外夕阳轻烟,小桥流水,不由出了神。
陈素青笑着点点头,不再言语。实际倒是动了心。
陈素青噙着笑,对正在船头摇橹划子娘说
只因本日是花朝节,河上尽是些来往船只,不远处,有船娘唱起了江南小调:
“嗯?”陈素青被船娘轻柔的声音拉了返来。
“去虎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