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妾身就放心了。四爷另有甚么话没说,有甚么不舒坦憋在内心,还请一次说个痛快,也好过妾身整日里莫名其妙地挨训。”
长年累月的习武,令他警戒万分,立时做出反击,反战为主,节制着统统的统统。
“啪!”
他唇下用力,重重地捻在蒋佳月馨甜的红唇之上。
桌上的东西“哗啦”一阵响动,好久未曾安静下来,收回轻微的震颤之音。
如有遇阻,便单兵直入。
“爷复苏的很。”陆长风道。
“你放心,爷身材好的很。”
也不知那红艳津润的双唇,是不是如同看上去解渴,或者,还会有那清幽的味道?
一声轻响,烛火燃烧到最后,完整燃烧了,蜡炬滴落在烛台之下,堆叠成半透明的红色。
蒋佳月还未歇下,听到动静走了出来往外看。
呸!想得美!
她脑中空缺一片,尽是屋外昏黄的红晕,又像是白日里极尽喧哗之能事的喜乐,叫人半晌不得安宁,将你的思路推至喧闹的最中间,却有种奇特地、欲罢不能的寂静。
陆长风呼吸越加短促起来。
烛光灯芯随之收回“劈啪”声,烛火就是一暗,接着又是大亮。
任他为所欲为。
棠锦轩中刹时被沉默侵袭。
女子的声音落在陆长风耳中,迟缓而又果断,他重新坐下去,核阅着她。
陆长风滚烫的呼吸好似在炭火上烧烤过,带上一片难耐的炽热。
陆长风初尝密意,又醉酒过分,如何肯放,只贪婪地打劫。
慌乱,恐惑,只想着回避,却又不知那边才是最安然的堡垒。
半晌,蒋佳月冒死点头,却被他箍住不得其法,摆布闲逛间,独一的成果是连着下颌都被他侵犯。
她能从中辩白出陆长风奇特的楠木暗香,另有那浅淡到几不成闻的墨染陈迹。
一片乌黑中,蒋佳月好似听到陆长风拳头捏的咯吱作响。
实在好笑。
“看来你很有些自知之明,爷觉得你只会梗着脖子犟呢!哼!”
柔嫩的胸脯起伏不定,带着抵在他胸前的粉拳亦一轻一重地落在他身上。
欲入而不得其门。
陆长风堂堂陆家四爷,自夸霸道风骚,竟还担忧这个?
看来是王二告状了。
陆长风一手撑在桌上,发红的眼角在光影当中,好似一头受伤的雄狮,保持着它最后的高傲。
无所谓是陆长风的,还是她的。
她直面着陆长风,决意要把心中的话一股脑儿说出来,便一字一句隧道:
心中嘲笑一声,他脱口就道:“你做了甚么本身内心清楚。”
你说得对,我很有自知之明,以是我还站在你的面前,随你如何说。”
“你另有甚么不敢的!”
“陆长风,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如果我蒋佳月还是堂堂正正地赢利,秉承初心,你觉得我还会在这里与你多费口舌,忍耐你喜怒无常的脾气吗?”
只是发着红的眼角却骗不了人,蒋佳月也不拆穿他,道:“不但是解酒的,喝了人也舒畅些,没那么难受。”
安静以后的和顺,卷裹起一阵酥麻。
蒋佳月见他描述,晓得定是喝的多了,幸而本日厨房备了很多解酒汤,她出去端了一碗,放在陆长风跟前。
它眼中映着烛火,便好似跳动着一簇悠远而不成及的星光,散落在这既喧哗又无声的夜里。
“如何,无话可说了?”陆长风见她不说话,更不是滋味,嘲笑一声,“爷说的话,可记着了?”
她已辩白不出,是陆长风的唇和掌心更烫一些,还是她的脸颊更烫。
“劈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