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过了好一会,卢萦才黑着一张脸冷冷地说道:“那一次他当着众臣下的面,说是他如果有所不测,我必须顿时陪葬……他不就是嫌那些话听到的人未几,他不就是巴不得全部天下人都清楚一件事,我卢文与他死也要死在一块吗?他此人,他此人!”他此人如何样,她没有说下去。
卢萦这时真地说不出话来了。
卢萦恰是因为不晓得他的企图才不安着。当下她淡淡说道:“还请见教。”
遵循事理,卢萦此次不该该有资格呈现在船埠上啊,这是如何回事?阴澈蹙起了眉头。
那保护渐渐说道:“主公的意义是,等他见过群臣,朝你这方面走来时,卢文郎君你自发走出行列,跪在主公面前向他尽忠……”
在刘疆的身后,刘阳和阴澈如一个最浅显的臣子一样跟亦步亦趋着。有没人留意的时候,两人无声无息地交换了一个眼神后,阴澈目光一转,竟是看到了站在人群前面的卢萦!
卢萦一怔,想道:不是说耿六他们跟着刘阳到开封去玩的吗?这么巧,刘阳竟然与刘疆赶上了,还一道返来了?
卢萦:“……”
卢九郎也是一阵发笑,他哧之以鼻后说道:“人贵有自知之明。”说罢,他衣袖一甩走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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