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俄然间像被甚么扎了一针,有点疼,封月忍着没暴露来,天然地笑了笑:“不过容我提示阮先生一句――这里是我的私家公寓,你私行突入,我是能报警的,不过看在昔日的情分上,此次就算了,再有下次,我可不客气喽~”
封月又疼又气:“你!”
他渐渐将头转向她,冷峭的目光先将她重新到尾看了一遍,然后起家,朝她走去,嗓音降落:“我等了你一整天,本来你从封家分开后还去厮混。连衣服都换,如何?刚离了我就找好下家了?”
累了困了,能是因为甚么?当然是因为她刚从别的男人床高低来!
因为她身上带着酒味,以是他就认定她去厮混。
是啊,他向来都是如许。
他到要看看,是哪个男人能这么快让她臣服!
封月摇摇摆晃地走进寝室,阮至深的眸子蓦地一暗,快速一步追上去,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推到在床上,同时整小我压住她――就像之前每次,他压在她身上操纵一样!
阮至深嘲笑:“是啊,一个早晨没有男人你就犯骚。”
好。